「宇飛他們都很孝順，還聽你的話跪了那麼久，你該滿足了。宇飛宇習他們本也不見得一定要告訴你，他們小時候從你這里獲得的太少了。」學弟媽緩緩說，半勸半哄著。「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要怎麼吧，聽說他們連飯都沒有吃，我先帶他們去吃飯了。」

學弟爸怔怔的，好久才冒一話。「這、這……你威脅我？」

學弟爸瞬間臉紅了。

學弟媽笑了。「你爸爸他我還懂的，他現在對我，就像個孩對母親一樣，不興難免，但他渴望我給的溫超過一切，應該很快就會忘了。等等你們繼續在這里坐一會兒，我先回去就是。回家之後，就像平常那樣對待你們父親那樣就是了。」

「你見過他的。在你還不知他就是宇飛的另一半之前，你有覺得他哪里不對勁嗎？」學弟媽問。「我想應該沒有吧，他很優秀、有禮貌、細心貼，甚至，在某種程度來說，宇飛是他救起來的。你不會知宇飛多辛苦，著男人卻又怕天的男人都會變心，原因是什麼，我想不用我多說。但是他是男的，著宇飛，就因為這樣，你要說他也不正常嗎？」

江皓晨走了過去。

學弟爸只是愣愣地望著江皓晨，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不是在跟你條件交換。」學弟媽說。「你真的接受的話，我們還有話可說，不接受我想我們真的話不投機，不必要再有所往來。」

用餐席間，宇飛依舊平靜，宇習倒是有些擔心，擔心爸爸會不會生氣媽媽在眾人面前削他面，於是問來。

學弟媽的確先回去了，回去學弟爸當然還郁郁寡，學弟媽笑了笑，對學弟爸說：「還在生氣？」

「我還沒有威脅，剛剛只是表態而已。」學弟媽又笑。「但現在或許真的是威脅了。你若是不接受他，不接受你自己的兩個兒都是同戀，那你也用不著再來找我了。我不想要一個比兒還難教的男人。」

「我沒有生你的氣。」學弟爸說。「你知我一直希望你回來……」

「我、我接受他們的話，你能回來嗎？」學弟爸問，像個孩一樣。

「對我都能這樣，對宇飛宇習怎麼就不能呢？」學弟媽淡笑。如果真的想要她回來，就成長吧。如果有一天能夠成熟過她的標準，那也許她會有回的一天。但現在真的還不夠、還不夠。「就因為他們是你孩，理所當然該聽你的話？」

「我只知我對他們所要求的標準都一樣，就是他們到底是不是快樂的活著。我養育教育他們，并不是為了要他們給我什麼。無論金錢或是孩。」學弟媽說。「他們的另一半別是什麼，對我來說并不重要，他們幸不幸福才重要，你呢？你想著要你的孫，你看到他們的幸福了沒有？」

「你還是可以不接受他，我沒有要你接受。」學弟媽微笑著。「只是我既然可以把跟我毫無血緣關系的宇習他們帶回來照顧，當成是我自己的孩，我當然不介意再多一個兒。所以，他也是我兒。」

學弟爸安靜了很久，像是不知要如何反駁。「…...但他們不正常。同戀本來就不正常。」

「什麼是正常？什麼是異常？」學弟媽笑著反問，招手要江皓晨過來。「皓晨，你來。」

學弟爸又陷沉默。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