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牽我屋里,再幫我浣了一次,這次之後他還是覺得不夠,我們就這樣多來回了兩次,直到我拉來的東西,全都是乾凈的。
「白檀,恭喜你,七十二小時過了,你將得到你想要的?!?/p>
「凌越……???什麼我剛剛在說的到底真的假的?當然是真的……我再跟你重說一次喔,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本沒有辦法,我要不是不起來,不然就是早……她沒有對不起我,她劈很正?!阋粋€女人能忍受男人不能多久?她想用玩,我還會嫌棄她惡心……但我自己比她更需要那些玩……你說我是不是更惡心?」
我的,我立刻嘩啦啦地將肚里的東西全排了來,那種不好的氣味連我都聞得到。我都好怕自己的被沾到,不過此時的我全都是冷汗,也覺不到那麼多了。
這樣仰望的姿態、這樣的角度,完地讓我迷戀。
這次他大方地將那段音頻放了來。我聽了沒多久,瞳孔就開始放大,甚至錯愕到站了起來,因為某種不敢置信的緒,差要逃走。
「還擔心什麼呢?不你是什麼樣,我都要你。你是白檀,我要你,你是臟兮兮的小白,我也要你?!?/p>
*
因為總會有這樣的時刻,這樣讓我覺得就算在此時人生就終結,我也不會遺憾的時刻。
聽到他的話,我的淚又了來,這次不是的原因。
我曾經以為只有暴烈的激狂的吻才能讓我瘋狂,但如今,他這樣的吻,卻也讓我全顫抖不已。
我只能一直忍一直忍,我不知自己是靠什麼忍來的,我只知我正被我的那個人用力地著,而我真的好喜好喜他,喜到整個人成為他的我都覺得還不夠,只想靠他更近一,只想讓他在我更深一、更久一。
我曉得他喜我在他之後,就算我早已被他這樣烈的戳刺到哭了來,還是不敢……這在被他調教的初期,我絕對沒有辦法得到,但現在我已經學會為了他控制那種覺。
他拉起我,讓我站直,我困惑地望著他,看著他浸在月光的臉孔彷佛會發光,靠我愈來愈近,最後貼在我唇上,給我一個輕盈而柔的吻。
重復浣、排瀉之後,我的已經脫力了,幾乎沒有辦法動,他卻執意地牽著我移動,我緩緩地爬、動作遲緩,他也不我,就這樣帶著我走到遠方的另一棵樹,綿綿的我不懂他要什麼,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直到我的被他的充滿,我才知他的用意。
終於,我到一注我的之中,那樣猛烈,那樣溫……我再也受不了地,不停地著氣,仍然什麼話都沒有說。心里只覺得,隸也好,小狗也好,他所有想要我成為的,我真的都愿意是,就算過程再痛苦,我都可以忍。
「
他非常激烈地起我來,我終於得到我最想要的,沒被他幾就因為連日的折騰而快了,又不敢發除了呻之外的聲音,我知自己現在還是只小狗,我連問他能不能的資格都沒有。
那是一個我熟悉的聲音。一個男人的聲音。
再沒有一個夜的月光,比此時更。輕輕地,我笑了起來,又緩緩在他面前跪了來,抬眸看著他。
「還不夠,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