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只許看著我,不許看他,走吧。」
牧師似乎說了什麼,但凌越的唇早已在牧師說話之前就已擅自緊壓著白檀的唇,吻了起來。
就從吻里,飄散在月夜里的檀香,悄悄四溢,郁了所有觀禮人的心。
接著,是牧師的提問。
他看到一個熟悉的影,給予凌越一半血的男人。凌越的父親。原來他沒有想到凌越的父親會來的。
凌越卻在吻里嚐到夜里洌的檀香氣味。而白檀,彷佛望見了夜里銀亮而唯一的月。
他以為凌越父親對凌越說太忙沒空來,是一種自始至終不能接受他們兩個在一起的表現。
「就說他欣賞你。」凌越臉不怎麼好看。「我應該不邀他的。」
他幾乎快落淚,淚到唇邊卻又成了笑意,看著凌越把戒指套他左手的無名指里,他怔到險些傻了,直到凌越以唇語對他示意:「該你了。」
同樣是唇語,但他相信凌越聽得懂,一定。
那是白檀的希望,可以在主人的後,看著主人。卻也不違背凌越的想望──他心的人就在他的旁。
「我是您的。」
白檀將問題都聽得很清楚,但事實上,他本什麼也不需要聽。只要對象是他邊這個男人,他的答案都會是一樣的──
他更明白他邊這個男人,從更早更早以前,從他什麼都不知的時候開始,就已經不斷不斷地在心說著愿意。
「主人……」白檀有些緊張,卻微笑了起來。他的主人是個醋勁很大的男人。他以前怎麼都不知呢。
作家的話:很抱歉因為電腦有些狀況,所以今天才更文。
室外,明明是白晝晴空。
「主人,他來了。」
真正場的時候,白檀站在起步,望著來場的親友,卻微微亂了套。他看到一個他沒有想到會來的客人,因為太緊張又太喜望外,他甚至忘記在別人面前要喚凌越的名字,幸好他的音量很小聲,就只有凌越聽的到的那種。
我愿意。
隨著音樂聲,他們走向教堂前端,并不很長的一段路,他們兩個心卻很清楚,他們到底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才走到這里。
對了,雖然看似這個番外完結,但其實還有最後一回,我現在已經不敢說我什麼時候能更了,最近跟電腦的關系顯然不太好啊。
他才拿過戒指,往凌越的無名指套。
如果有一天這個故事會成本,我就會把它補完了。
終於停步伐,玻璃門扉緩緩開啟,躍簾的,是更直接的山光,以及豎立在前的十字架。
另外,凌越的父親跟白檀的確有發生過一些事,在白檀跟凌越在一起之後。只是那個番外我現在有懶得寫(喂)
但聽著凌越的聲音,清楚地說著誓言,卻又超越他所有已知的。
是主,卻又不只是主。他們是伴侶、是牽手……是可以相伴彼此,相相戀,至死方休的一對。
方式,白檀想要跟在凌越的後方,凌越卻想要白檀就在他邊。最後他們決定牽著手場,而白檀微微走慢一,幾乎是只有他們兩個覺得來的前後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