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淳在舞臺上tiao得正嗨,謝錦臺擠到臺前的時候,他的舞伴剛從女人換成了男人。
兩個男人摟摟抱抱成何ti統,我ca。
謝錦臺咬牙切齒地盯著杜淳,而對方此時脫xia了上半shen唯一的衣wu,把那ma褂遠遠地一拋,終於變成了全然的赤luo。
臺xia尖叫不斷,許多爪zi已經伸向了臺上。
tiao舞的男人順從來到舞臺邊緣,zuo著各種搔首nong姿的姿勢,慢慢地,終於將臉轉向了謝錦臺在的地方。
謝錦臺心一tiao,已經對上了杜淳的yan睛。
燈光xia,謝錦臺yan里是那一雙忽明忽暗的yan神,男人在臺上盯著他,突然伸手到tou上,在舞姿中取xia帽zi,并朝謝錦臺一笑。
謝錦臺怔愣在杜淳突如其來的笑臉中,突然,他的視線已經被一ding帽zi蓋住。
臺上的男人的手從帽zi上移到幸運兒的後腦勺,在蜂擁的人群中,將那人拉到自己的唇角邊。
“等我一起回去。”
只有謝錦臺一個人聽到。
各種豔羨的目光掃向謝錦臺,所有人都以為杜淳朝謝錦臺親了上去,但杜淳貼著謝錦臺的耳朵就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就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舞臺。
謝錦臺卻是被雷電劈了似的,好久,愣在原地都無法動彈。他耳朵上仿佛一直都殘留著男人嘴里吐chu的那一抹reliu,讓他耳上發tang,yan睛發直,整個人發愣。
謝特謝特謝特,杜二缺見到他怎麼一dian都不驚訝!
不對,帥成這樣的杜二缺他怎麼能放chu來讓這麼多人輕薄,他應該把杜二缺關jin籠zi里養著,不讓任何一個人碰得到他。
也不對,杜二缺說要和他一起回去,他還以為那晚之後對方就不想再直面自己,他可是擔心了好多天……
謝錦臺已經被各種qing緒沖昏了tou腦,他真想告訴這里所有人,臺上那個耀yan的男人是屬於他的,然後把所有人都趕走,再把杜二缺抓回去關起來。
但是,謝錦臺zuo不到。
等謝錦臺癡癡傻傻地走chu人群,在吧臺前找到卿黎,卿黎遞了一杯酒給他:“你現在一副智商堪憂的神qing我都快要看不xia去。”
“我怎麼沒早幾年認識他。”
謝錦臺悶悶地抱著杯zi灌了一kou:“我早dian認識他,就可以早dian把他搞到手。”
“現在也不晚啊,剛才他是不是,親了你?”
“我倒希望……不過真沒親,就讓我等他罷了。”
卿黎“哦”了一聲,挑眉問dao:“那我是不是該先撤退?”
“誒,別,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半路被壞人拐走了怎麼辦。”
“……”
這一晚re舞的男人的shen影一直在謝錦臺yan里晃動,謝錦臺以為杜淳要很晚才會完事,就自顧和卿黎喝了一會兒酒。
但等他一個不注意的時候,卻發現臺上的人竟然變mo術似的換成了其他人。
“咦?”謝錦臺一xia從凳zi上站起來:“杜二缺呢?”
卿黎也沒注意杜淳是什麼時候xia了臺,也茫然不知所以地盯著舞臺上:“應該是中場休息吧,總不能一直tiao。”
兩個人還在疑惑,卻有侍應生走過來停在謝錦臺面前:“請問是謝錦臺先生嗎,杜淳讓我過來帶您過去。”
謝錦臺沒想那麼多,他看了一yan卿黎,兩人便一起跟著侍應生往一個方向走去,果然在一個清靜的房間里看到了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