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任笑，說：“好。”

那呼的聲音太大，引得天任都忍不住抬起笑著看，這一抬，就看見了靠在墻上的季劫。

“你一邊寫作業一邊玩電腦，每次被爸看見都會挨罵。”這個爸指的是季文成，天任說，“但我在家玩，從來沒被發現過。”

他用奔跑的速度從面試間里走來，剛一開門就問季劫：

“就是回你家過年，一起寫寒假作業。”

實際上天任自己騙起人來更是棋一著，平到不會讓其他人發現。只有在季劫面前他才無法說謊。

季劫：“……”

同一時期總共來了三名實習生，一路看去，天任只留了一名穿著并不整齊、甚至蹚著拖鞋來的女生。

“沒錯。”天任正經，“還記得咱們倆中時一起寫作業嗎？”

天任說：“我并不是因為他騙人……”

回家的路上提起今天面試的事。聽說季劫聽到自己辭退那個男實習生，天任的反應變得有些焦躁。

“嗯。記不清了。”

“已經發現了。”季劫笑，“你這雙重人格可真是厲害。”

季劫說：“你的事務所，你想要誰就要誰。”

天任說：“你這么想就好。”

“你怎么來了？等了多久？”

季劫：“沒多久。我來找你吃晚飯。”

“怎么了？”

那兩人回答：“慢走。”

天

季劫開著車，路邊風景繼續向后退，他：“我只是沒想到你能這樣嚴厲的與別人說話。我以前還擔心你工作時脾氣太會吃虧。現在想想，很不對。只有你欺負別人的份。”

“什么樣？”季劫說，“我覺得好的啊。他是騙人了吧。那份評語是他自己寫的。”

那女生是急急忙忙趕過來的，大夏天，臉上被曬得通紅。

“……”天任皺眉，低扶住額，說，“我不想讓你看到我那樣。”

“只要是跟你一所學校，我都會覺得格外有好。”天任說，“但他太不懂規矩了，十分懶惰，這一年來許多次遲到、早退。實習前我就打算不要他，剛剛只是找了個理由。”

“什么？”季劫不懂他為什么轉移話題。

天任臉上的表一頓，隨后立刻笑了，猛地從椅上站起來。那種笑就不是無奈包容的笑了，而是一種發自心的、不由自主的笑容。

他轉朝還坐在原地的兩個人招招手，就：“我先走了。”

天任說：“那名實習生和你是一所大學的。我看著有新奇，接他時就客氣了一。”

天任跟她說了五分鐘就把她留了。女生走來后大聲呼。

天任痛：“我真不想被你發現。這樣還能偶爾博博同。”

打轉。也不走，就在門向里看。由于天任并沒有站起來，所以也沒發現季劫就站在門。

季劫所在的學校理工科很，法學相對較弱，但近些年法學相對飽和，法學生人數突然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