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時候，竟然有這么厚的臉pi，這么能自作多qing。

“嗯，那我就放心了。”對方仿佛松了kou氣，微笑了xia。

小也羞愧得快要抬不起tou。

布滿罪證的衣wu更加不可能讓對方知dao，還好白素也只是不解地皺了xia眉，寬容地說：“嗯，沒關系，老實說，每天洗這么多衣服也是我從來沒zuo過的事qing。”

“不過，我想要補償你，你不用覺得客氣。”白素真誠地說，“當初我真的是zuo錯了，現在都很后悔。”

小也連忙擺手，像承受不起了一樣：“我，我知dao了??”

白素chu去的時候，很ti貼地關上了房門。

白素的意思，小也大概能理解了。誰都會為過去所犯的錯誤覺得對不起當事人，彌補就能讓自己好受很多，所以他也想要彌補自己。何況還有他的孩zi。

人家早就拋棄掉俗爛的qingqingaiai躍升到人lundao德的gao度了，只有他還在原地打轉，困惑又疑慮地在糾結，明天早上起來也想見到他，這種心qing是不是有dian太賤骨tou。

正軌（三）

快六個月的時候，小也zuo了一次全面產檢。

當然沒有敢去找別人，白素雖然是心理醫生，但chu2類旁通自我摸索，也在短短幾個月nei學會了照b超，聽胎心，測gonggao，腹圍等nei容。宋衣專門騰了一間房間chu來，放各種診療機qi，小也生產也會在這里jin行。

一切指數都很正常，白素指著電腦里隱約成型的小孩zi給他看，小也還躺在手術床上，襯衫被撩到xiongkou，肚pi上被糊了一層透明的油膏，他撐起肩膀，好奇地往電腦上看，黑白的圖里小東西還在動。

白素側過tou看他。

兩人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安靜地共chu1。

直到小也覺得手有些酸，又躺了xia來，ting著肚zi問白素：“結束了嗎？”

“嗯，差不多了。”白素看著電腦，“不過，你最近是不是開始有產乳的現象？”

“??！”小也結巴，“你，你怎么知dao??”然后就后悔地想打自己一xia。

“果然產乳了么？”白素低聲自言自語，轉向他，“其實很好理解，你既然是雙xingti質，又能懷孕，那么產乳也是理所當然的。而且隨著孕期增長，你的雌xing激素在增加，相應的荷爾蒙也在加速增加??你最近是不是很有xing需求？”

小也臉都紅了：“沒沒沒有??”

白素微微皺起眉：“孕期nei孕婦對xing需求的渴望會比平時大很多，在胎穩之后適當的房事對孕婦和孩zi都很有好chu1??最近你有自wei嗎？”

小也張大嘴：“沒沒有??”

白素于是眉mao皺得更緊了：“你這樣總是克制不好吧？”

“沒什么不好的??我不需要??”小也嘴ying，避免去看yan前一臉正直的人，他怎么也不可能老實交代，最近晚上總是zuo一些羞恥的夢，早上起來xiashen又濕又yang，難受得他總要閉緊大tui磨蹭半天才能稍稍緩解。

“你最近總是不拿衣服給我洗，也是因為這樣嗎？”白素突然說。

小也有些不解：“什么？”

看見白素的yan神，他勉qiang撐起自己，看了yan自己的xiashen，一時羞恥得睜大yan，什么也說不chu來了。

他竟然因為這幾句話，就已經濕了，浸到了kuzi上，被白素看chu來了。

白素微微嘆了kou氣：“你這樣不行的，到后面會更難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