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落在男人前。
青衫男人睜開,拿過青鳥脖上的令牌,神識查看。
“妖主要來上清?”男人手指敲打扶手,皺眉自語,“那個瘋女人來這里作甚?”
他覺得痛,那女人平常不是都守在自己妖嗎?哪來的閑逸致來?
他揮手命人來,“告訴其他長老,妖主要來上清,注意不要惹到那個瘋女人。”
“是。”侍從領命就要去,男人又抬手把他叫住,“叫上官長老去接待她吧。”
上官溫和清冷,少言寡語定不會與那妖婦起爭執。
上官秀成正在自己的殿準備草藥煉丹,為此次的交易日準備,他雖然是長老,但卻不經常離開上清。
很多需要的東西都只能靠丹藥和其他長老交換。
他正捻著草藥辨別,門外卻傳來聲音,“長老,掌門說妖主要來,需要您去接見。”
“我?”上官秀成放手中的草藥,表有些迷茫,妖主非常有名,妖艷麗弒殺殘暴,即使他這樣少有行的人,都知曉她的名。
好好的怎么會來上清,而且還要他去接待?
“掌門,可說為何需要我去接待?”
“回長老,掌門沒說。”
上官秀成扶額,覺得痛,“可知她何時來?”
“掌門已經收到信鳥,想必主以在路上。”
“我知曉了,收拾一就去接待她,你回去告訴掌門,次不要再把這么棘手的人推給我。”
“是”
侍從走遠后,上官秀成嘆息著起去更換衣服,他在草藥堆里待了這么久,上衣難免沾上藥味,這樣去見妖主太失禮了。
上官秀成隨便挑件衣服穿好后,就離開殿去宗門前等著許寒燕到來。
轎有異獸拖著飛行,不過半日便到達上清,許寒燕的轎紅艷,上面掛著珍珠翡翠蘇,轎外跟隨四個漂亮的侍女。
隨行的侍女見到前方的上清,撩開簾小聲,“主,前方就是上清了。”
假寐的許寒燕睜開睛,心想這速度快呀,她起撩開簾向上清的方向望去。
第一是滿山的翠綠,隨即是白的殿群,轎距離宗門的距離一拉。
許寒燕看見站在宗門前,等候她的上官秀成,她的睛微亮。
上官秀成穿著一白衣,黑發半束半散,五官致,氣質淡雅,手垂在側,風拂他的長袍,仿佛一刻就要羽化飛升。
此刻他注意到正在飛來的轎,許寒燕卻放簾擋住自己,并告訴侍女讓飛行速度變慢。
她在轎給自己換了衣服,一套雪白的連襟短褂,裾長裙,外披白紗長袍。
紅發挽起,上翠玉銀簪,帶上梅花蘇步搖。
等轎落在上清宗門前時,許寒燕已經收拾好自己,她拉開簾走去。
看見轎時,上官秀成就慢步上前,等見到許寒燕撩開簾走時,他腳步卻一頓。
上官秀成中閃過一絲驚艷,穿白裙的許寒燕失去妖艷的魅惑,反而有種淡雅貴之意。
一時讓上官秀成有些迷茫,前這人就是傳聞中,殘暴的妖主嗎?
他見許寒燕走向自己,急忙回神,“我是上清的長老,上官秀成,特來迎接主。”
許寒燕微微,心里卻想,難這上清的人都這般絕?派來迎接她的長老,恍若間讓她以為是人間的謫仙。
還是說這人就是侍女調查的那個長老?
“上官長老,冒昧前來是有事相商,實在抱歉。”許寒燕撩動紅發,對著上官秀成微笑。
后者垂目,有些不自在的,“哪里,上清永遠迎主到來,請跟我吧。”
上官秀成在前方帶路,微微側目去看許寒燕,“不知主前來所為何事?”
許寒燕一怔,她只想著來睡男人,倒是忘記編造理由了,她睛轉動,笑,“聽說上清,有一位實力大的長老?”
“不僅靈力深,容貌更是超凡脫俗,我想見見那位長老。”
上官秀成錯愕地停腳步,扭看向許寒燕,臉頰微紅,妖主想見的人,不會是他吧?
“敢問主為何想見這位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