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打來的電話提示時就會非常gao興。
然而學校那方面禁止梁安min給兒zi打電話發信息,因此梁安min也就只能是看一看。
這樣時間一長,梁言覺得受了冷落。有一次甚至借了教官的手機給梁安min發短信詢問原因,都沒有收到父親的回復。
這就徹底惹怒了梁言,大概有一個禮拜都沒有給梁安min打電話。
梁安min整日待在書房里寫東西,an照主任的規定,過著幾乎沒有網絡的生活。吃飯的時候就讓保姆送上來,剩xia的時間就在想究竟怎么辦。
把照片送到主任信箱的人至今還不知dao是誰,也不知dao有什么目的。但無論如何,總歸是不可能懷著好意。
梁安min走到這個位zi上,早就已經如臨深淵,一舉一動都要小心謹慎。偏偏這種照片如果傳chu去,那真的是百kou莫辯,什么形象都無從談起。
可這些事qing都要在梁安min心tou往后排一排,畢竟他本shen也不是很看重評職稱這件事。但梁言那邊就讓梁安min更加難受,有時候睡夢中還會突然驚醒,一想到梁言在北京還不知dao發生什么事,就被父親這樣冷落,梁安min就會心中刺痛,難以再次ru睡。
以往梁安min對梁言在ganqing上有所缺失,十多年來了,梁安min都沒有在梁言shen上傾注過多的父ai。而今年則大不相同,梁安min就好像要把所有的qinggan全都還給梁言一樣,只要想到梁言會不gao興,會皺眉,梁安min就想要立刻趕到北京,給兒zi一個解釋。
然而qinggan和現實是兩碼事qing。現實是梁安min不能夠去北京看望梁言,而且是近似ruan禁一般不能和外界接chu2,就連給兒zi打電話也不行。
這種生活持續了大概一個月,梁安min幾乎快要jian持不xia去的時候,羅主任主動來到了梁安min家里。他坐在椅zi上,看了看梁安minyan底的青se,嘆了kou氣:“你這些日zi也不好過。不過不用著急,我們底xia的人查了查,那寄過來照片的人并沒想對你怎么樣,和你本人沒什么利益糾紛,大概就是想警示你一xia。”
“……”梁安min嘆了kou氣,真的覺得疲倦了:“那我能給我兒zi打電話了?我想去一趟北京。”
“這不行。”羅主任掏chu一gen煙chou了起來。
“今天來,我就是想和你說這件事qing。最好今年你都不要和你兒zi聯系,當然了,日常的聯系也是可以,比如你給他打錢什么的。但最好不要給他打電話,也不要讓他假期回到上海來。如果你需要去北京chu差,我也會給你擋掉,避嫌。”
“……”
梁安min皺著眉剛想反駁,羅主任立刻接了話。
“你先等我說完。今年是最重要的一年,你的表現必須沒有任何差錯,懂嗎?就算不說你的事兒,你兒zi剛多大,你這么zuo不就是犯罪?你有沒有想過你兒zi到底怎么想的?很有可能就是青chun期腦re一陣zi,等冷靜xia來又后悔了。”
羅主任xi了一kou煙,慢慢地說:“我見到的這種事qing多了去了。上回那個傅老師,不就是和自己的女研究生搞在一起了?結果怎么著,那女孩zi學歷gao還年輕貌mei,一chu國立刻把傅教授甩了。可傅老師還是真的想和她好,不但離婚,還凈shenchuhu。這xiazi倒好,什么都沒得到,還到chu1遭人白yan。”
“……”
“你就更厲害了,連你兒zi的算盤都敢打?當然,這都是你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