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在飯桌上，相顧無言。或是因為他透了太多兩人共同的過去，讓鳳和變得起來。于鳳和而言，對自己真正的過去大抵也是好奇的吧，明明曾經發生過那么多事，可他卻什么都不記得，就像一張白紙，只能任憑他人圖畫。

鳳和那一雙睛像是讀懂了千言萬語，他看著謝小飛，認真：“你停不來的原因，就是為了保護這些人類嗎？”

“是的，一邊是天蒼生，一邊是我的人，如果要選擇傷害一方，我真的……別無選擇。”

“這個咸菜粥很好吃。”鳳和夾了一筷雪里紅埋在碗里。

“是啊。”謝小飛笑容，你……以前也很吃。

謝小飛覺得自己忍不住了，忍不住想把一切都告訴他。即使一切從開始，他們這兩條平行線卻依然拼命的想要創造交。他嘆了氣，緩緩：“我們……的確很親密。”

鳳和面上突然一絲羞赧，轉過臉不看他：“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你娘對我很親切，看樣我們還經常一起吃飯，這不是敵人之間該有的關系。”

鳳和目光灼灼的看著他，似乎看穿了他心中的言又止，像是一個無辜又好奇的孩，認真地問他：“我們以前到底是什么關系？”

鳳和瞪大了睛，臉上是從未現過的表，有震驚，有不可置信，還有一絲難以言說的欣。謝小飛笑的釋然，繼續講述屬于他們兩人的過去：“在我迫不得已傷害你的同時，我也上了你。我先后了你七箭，你因為這七箭受到了巨大的傷害，墜，失去記憶，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但我一邊無法停，又一邊你至深。我每個日夜都于無休止的糾結之中。”

謝小飛睛很亮，像是天邊充滿希冀的星：“我們曾經相過。”

鳳和皺著眉，絲毫不為他的話動容，更像是完全忽略了后半句：“我知我們是敵人，我是說除了這層關系之外，還有什么關系？”

“沒什么，我們……以前就是單純的敵人關系。”謝小飛齜牙，“不過現在……我覺得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第45章第四十五支箭

謝小飛從未想過鳳和能說

謝小飛手中的筷險些跌落。他心中不知是驚慌，還是震撼，或是一種苦盡甘來的動，他不知該怎么回答鳳和。明明忘記了所有事，卻依然記得怎么菜；明明那些言語和都已被拋到九霄云外，吃飯的味卻沒變；一切小事明明沒有過多的聯系，他卻的察覺到了那些不一樣的過去。

鳳和突然拉住他的手腕，神認真又篤定：“我們曾經關系很親密，對不對？”

謝小飛楞了一，笑起來：“你覺得是什么？”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謝小飛連忙打岔：“那個……我的意思是，很好吃！”

鳳和笑了笑，沒有說話，端著盤走了去。

謝小飛的心漏了一拍。他慌張的轉移開視線，胡亂夾了一筷菜嘴里，吃去才發現是雪里紅，咸的他趕忙喝了一大粥。臉憋得通紅，謝小飛悶聲：“我也不清楚。”

“最重要的是……”鳳和看著他的睛，“我竟然一都不討厭你，甚至……很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時光。”

鳳和彎起唇角，表和煦如風：“我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