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煙見寶玉回來忙上前迎接,換過衣服,又端上茶,方問:"今兒玩得可好?"
"那還有茗煙呢?""茗煙嗎……不如把他也了。""哼,吃著碗里的還想著鍋里的,便宜了你。"一邊說笑著,到了花廳,賈蓉早已擺好宴席。吃過飯又玩了一會兒牌,至掌燈時分,才起告辭,回到榮府。
當妖啊?就算別人看不,還能瞞過賈璉?"賈薔:"有什么好瞞的,璉二叔難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他整日和我們府里的爺兒倆混一塊兒,都不知偷了幾回腥了!""哈!好啊!他也偷了你吧,你不說我還不知呢!你們背著我過幾回了?""我哪兒敢吶。""可是你說的不知偷過幾回了,難不成就放過了你?"寶玉笑:"得了,你還跟他算帳怎么的。要不回我多你幾次,就扯平了。"
茗煙無奈,只得服侍寶玉睡,自己也去歇息。他躺在床上,想著寶玉說的事,翻來覆去難以睡,腦里盡是想象中的淫亂場面,乳漸漸發,陽不自禁地淫。他伸手摸著自己的乳,另一只手伸向后庭,探索著。"哦……喔……嗯……"白的肉在前晃動……"啊……啊啊……嗯……大肉棒……我要……"手指伸肉著……"哦……啊……快……用力……"神智已有些模糊……"啊……嗯……噢……不行……受不了……"肉一陣搐,陽里大量蜜汁涌來……茗煙的腦恢復清醒,然而一陣空虛寂寞向他襲來。"真想有個大肉棒后庭啊……,我怎么搞的,這樣就忍耐不住了,那些裝腔作勢幾十年的學可怎么過的,就像我們大爺……。
他伸手摟住寶玉的脖,聲求:"都是你說的那些事,讓我的小也濕了,好二爺,你也給我一。"寶玉在他陽上摸了一把,說:"不行啊,今天我可累得狠了,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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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呷一茶,仰著臉想了好一會兒才說:"茗煙,我若是叫你以后不要穿衣你肯么?""那我可不敢,倘被人知了,我還有臉么?二爺怎么想來著。""我告訴你,今天我可是大開了一回界。都說東府里蓉兒他們溫柔有禮,沒想到……"說到這,寶玉又喝一茶。"沒想到什么?你快說呀。""你急什么,聽我慢慢告訴你,賈蓉賈薔原來都是天字第一號的淫男。""啊?!怎么會呢?莫非今天你和他……""嘿嘿,今天我不但了秦鍾賈薔,還了賈蓉的后庭!""二爺?!我的天!他你也敢惹呀!""他不也是個男人嘛,一樣有需要的。不過你可不能在他面前漏嘴。""那還用你說,借我個膽我也不敢呀。""我知你嘴巴嚴實。聽我跟你說……"于是寶玉將今天在寧府里的事給茗煙細說一遍,茗煙聽著吃吃的笑,不覺思漾,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