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薔薇,不――他絕不可以是那個惡的薔薇。他用力地,他瘋狂地迫唯一可以近服侍他的紅蓮去掉這幅畫。可是,他所得到的報告是:刺青是終無法去掉的,否則官府不會把刺青作為對犯人的標記。除非,用烙鐵把有刺青的位全燒焦,他慘笑,他被刺青的位,只怕烙鐵還沒有烙去刺青,先已經烙掉他的一條命了。
宇文灼咬了咬牙,問:“這三天里,是否只有你們兩個……”面的話,他也說不了。
宇文灼慢慢地向后仰去:“我知你緊,可是,白蓮太小了,放心,那只是啞藥而已。”紅蓮慢慢地接過藥來:“多謝主人。”一狠心,將藥白蓮的中,用力送去。
“啊――”寢殿中,傳一聲扭曲了的嘶喊,那聲音里,充滿了痛苦,屈辱和絕望,那絕不象是人的聲音,更象是一只瀕臨死亡的小獸。緊接著,是叮叮咣咣的瘋狂地砸東西的聲音。
宇文灼陰陰地一笑,輕撫著紅蓮的發稍:“你們果然可心。”
白蓮接:“而且這三天里,說主公不見任何外人,只有我們兩個侍候主公。”
除此之
房中只剩宇文灼一人,他自攝定心神,慢慢地掀開被,解開,然后,一幅絕艷妖異的薔薇圖現在他自己的面前,看著那肚臍旁盛開的兩朵并花,那分上立的花,然后那綠葉蔓藤向后蜿蜓延伸而去,宇文灼只覺得全的血都直沖腦門,那一夜的震驚、屈辱、痛楚,那種全無力,被人在手掌心任意搓的刺激,那種在冷湖的手底慘叫啼的無奈,自己苦苦哀求的屈辱,還有……那被倒吊著求死不能的極度絕望和痛楚,都一一地重現在前――
紅蓮渾一顫,抬哀求:“主公……”
事實上,宇文灼的脾氣不可能不暴戾,當他每天無法避免地面對自己上那薔薇圖中,耳邊就會響起冷湖居臨的笑聲:“記住,我是你的主人,這幅薔薇圖,就是你作為我床上的標記,從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薔薇。”
紅蓮渾一顫,自鎮定了聲音:“婢妹,十歲時便跟了主公,主公便是我們的再生父母。婢賤命是小事,主公的,還需要侍候。婢等已經侍候了十年,求主公讓我們繼續侍候。”
紅蓮白蓮大驚:“主公小心!”
紅蓮的臉也紅了,:“只有我們兩個……”
紅蓮緊緊抱著妹妹,淚:“是,婢多謝主公。”
好,好個冷湖,居然還會易容術,你還有什么不會的?就算你會七十二變,我要抓的人,挖地三尺也逃不了。”他的大笑又牽動了傷,不由地一聲悶哼。
宇文灼蹙眉,揮了揮手,:“你拿面鏡給我,都去吧!”
望著白蓮握著嚨不住地顫抖,宇文灼冷冷地:“你們可以一直服侍去,會說話傳令的,只要一個就夠了,是嗎?”
宇文灼的手慢慢地,忽然收手,冷笑一聲:“把右邊屜里的藥瓶拿來。”紅蓮顫抖著拿藥瓶,宇文灼:“讓白蓮吃一顆。”
接來的一個月里,每一個接近寢殿的人,都非常非常地小心,因為稍不留神,就會有人死于非命,因為――這段時間,烈帝宇文灼的脾氣,是前所未有的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