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灼腦海里一片空白,只在冷湖的每一次沖擊中發(fā)合的呻和啼。
早已經(jīng)火中燒的宇文灼,腦被在冷湖手的撫摸刺激已經(jīng)變得昏亂,竟乖乖地依著冷湖所言,跪伏在床上,地翹起后,拼命地扭動著,以最淫賤的姿態(tài),跪候著冷湖的。
“啊――”宇文灼痛叫一聲,早已經(jīng)沖到了極限的亢奮立刻失控,一濕濕的沾了來。那的驕傲立刻了來。
“嗯……嗯……“他難受地扭動著,不住地向里收縮著,后庭將冷湖的手指得緊緊的。半邊的腦袋和后庭在冷湖的手中,將他整個人搓得象團(tuán)綿花似的。
冷湖輕咬著他的耳垂,這邊的手已經(jīng)托住了他的腰,膩聲:“乖,這樣會舒服些的。”
宇文灼額間、背上布滿細(xì)碎的汗珠,不知被這樣玩了多久。快一波接一波,累積在他的,讓他的和靈魂不住戰(zhàn)栗。
而他的右手中指,仍在宇文灼的后庭輕輕地轉(zhuǎn)動著慢慢,其他四手指,輕重不一地敲著后庭邊上和命四周的。
騎在背上的冷湖,卻仍在興奮地發(fā)起一波又一波的沖刺。不放過宇文灼的每一的興奮。
“啊、啊、啊……”
聲東擊西,他右手的中指,已經(jīng)抵住了宇文灼的后庭正中輕輕一,其余順勢在宇文灼的驕傲用力一夾……
冷湖一招得手,更不懈怠,一邊左手勾住了宇文灼的脖,輕輕地著他的右耳垂。立刻,宇文灼不但右耳全紅了起來,整個右邊的臉連同脖都刺激得紅了起來。
冷湖咬著他的耳垂,令那種刺的覺一波波地自脊梁傳到他的男里去,在他的耳垂上輕輕地磨著牙齒,冷湖邪邪地笑:“你太心急了,還沒到師的時候呢,讓我來慢慢地再教你、教你……”說到最后
不知什么時候,冷湖已經(jīng)從他的離開,不知什么時候,冷湖已經(jīng)褪去他盡力保留的。
他只覺得整個人象是要爆炸似地,卻又喊不來發(fā)不來,只能難受地哼哼著,心里只覺得憋得屈,憋得慌,他的腦已經(jīng)在極端的變得空白,只剩肉本能的索求。
一熟悉的巨疼自后庭力沖擊而來。宇文灼疼得渾腰肢一,扒倒在床上,痛得清醒片刻,竟發(fā)現(xiàn)自己以這樣淫賤的姿態(tài)跪伏著,還來不及抗議,冷湖的驕傲已經(jīng)直抵他的興奮,“啊――”劇烈的快地沿著背脊爬上腦門,在他的腦海里炸開一片炫爛火花。宇文灼的腦只清醒得片刻,便又陷了極度快和痛楚之中。
忽然,冷湖一將在他手庭的手指急速,“呃――”宇文灼的后庭本能地想用力夾緊留住手指卻無法留住,一種極度的空虛使他難受地扭動著。
“啊……嗯……哼……”宇文灼火中燒,剛才前端被冷湖得早,望才發(fā)作一,冷湖的手就已經(jīng)在他的后庭著了火,他的右耳被冷湖的吞吐,陣陣刺自耳要直抵他的男,難受得他渾顫抖著,急切地扭動著求抒解,可是后庭被冷湖的手著卻又使得他投鼠忌不敢扭動得太用力。
一聲聲破碎的呻,自宇文灼中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宇文灼覺得自己的神魂正隨著冷湖的挑逗,被送上飄飄仙的九重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