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18)
有時候心中想到此節,那一gu不甘不忿,涌上心tou,折磨著宇文灼哀叫連連,卻不知dao自己zuo錯何chu1,得罪了他。然而接xia來的溫柔撫nong,卻叫宇文灼唯一能zuo的,只是緊緊抱住他,一并接受他賜于自己的痛苦和huan樂。
夜深了,冷湖抱著宇文灼,輕輕地撫nong著他。輕捻著他的耳垂,引得宇文灼陣陣顫抖,然后,指尖蜿延伸xia,挑起他的脈動來,宇文灼急速地chuan氣,汗一滴滴地liuxia來。
冷湖的手在他的xiong膛上游移,輕輕地捻著他xiong前的紅纓,一雙mo手,永遠像帶著盅術,讓他的shenti從表面的pi膚到心臟全都一起戰栗。冷湖的手,卻還是那樣穩定,毫不動容地繼續撫nongxia去。
宇文灼的shenti,在被冷湖多月的調教之xia,已經變得極度mingan,在他的撫nong之xia,不由自主地發chu陣陣銷魂的呻yin之聲,全shen顫抖著,后庭渴望地不住開合。然而,心里卻知dao,自己還得繼續忍耐,因為前奏戲,才jin行了不過三分之一,他必須忍受著極度的渴望,忍受著yu火險些將他烤焦的熾re,冷湖從來不會在他想要的時候就jinru,而是要玩nong到他忍無可忍,玩nong到他泣不成聲,玩nong到他近乎崩潰時,才會一舉jinru,然后,帶他升上一波又一波的gaochao,只有讓他在經歷極端的壓抑痛苦后,那每一次的沖刺,才會令得他huan樂滿足得近乎窒息。
每一次,當他在冷湖的shen底xia婉轉jiao啼,呻yin渴求時,對于冷湖的qing緒,更加變得mingan起來。因為冷湖qing緒的每一絲波動,都會反應在他的shenti里,直接帶給他痛苦或是huan樂。所以此時冷湖的表qing中只要有一絲皺眉就會令他心驚膽戰,冷湖嘴角louchu的一縷微笑都會令他huan喜得liu淚。
冷湖的牙齒輕輕地磨滅著宇文灼的耳垂,一陣陣的刺yang通過脊椎沖擊著他的前端分shen,刺激得他前端直直沖天而起,冷湖的手,卻還只在輕輕地撫nong到他的臍間,那兩朵jiaonen的薔薇花上。冷湖的指尖,輕輕地an著刺青的紋路,慢慢地撫摸過來,慢慢地撫nong著。
宇文灼的hou間,已經發chu似哭似笑呻yin聲,他的忍受已經到了極限了:“嗯、哼、嗚嗚……主人,我、我受不了啦,快、快,我要、求求你、我要……”
冷湖輕輕地笑了,在他的耳垂輕咬了一xia,這一咬,宇文灼渾shen急顫之xia,差dian就一xie千里,他笑了,輕輕地拍了一xia宇文灼的tunbu,笑dao:“乖,照你最喜huan的姿勢趴好!”
宇文灼連忙跪伏在床上,盡量gaogao地抬起紋著薔薇花的tunbu,乞憐地看著冷湖。這并不是他最喜huan的姿勢,而是冷湖指定為他最喜huan的,所以他必須喜huan。
冷湖邪邪地笑著,并不急于上去,而是輕撫著宇文灼的肩tou,在他的耳邊低低地dao:“呵,我最ai的薔薇nu,咱們今天,玩個新的花樣。”
宇文灼心中顫抖,每次冷湖要玩新的花樣,被玩得半死的總是他。然而他全shen已經在冷湖的撫nong之xia簡直要爆炸了似的,ruan弱得沒有半絲反抗qing緒。方在恍惚之間,忽然聽得“咔咔”兩聲輕響,雙肩一陣巨痛傳來,竟已經被冷湖摘得雙肩關節脫臼。朦朧間心xia無限惶惑,他又在什么不知qing的時候,惹著冷湖不gao興了嗎?【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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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蝦記(上)
冷湖邪邪地笑著,并不急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