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他和楊琦的離婚協議還沒簽。事隨時都有可能翻轉。我在他邊兩年了，這樣瞬間翻云覆手的事比比皆是，事還沒有發生，一切皆有可能。

“你想要什麼？你怎麼幫我？”他的話，讓我不由得心動。

“你說什麼？”我怪異的看他。

“那倒好了。”我回他。

“您說您跟宋局這幾年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宋局對您可跟對張雅麗完全不一樣。他是對喜的送房送，但沒見著他送誰公司的。邊送還一邊兒折騰你。”

宋先生要離婚的事你知嗎？”

我低瞧那套西服。

三叉戟的袖閃閃發亮。

曾然嘆氣：“我是為你好。”他說，“你我本質上并沒有區別。我想幫你。”

小劉開了一會兒車又說：“屈教練，有些話我也不知該不該說。”

“還不是中央的。也就是個利益所向。我不好說。”小劉搖，“但是那姑娘可厲害著呢。宋局被纏的沒辦法，最近可能都不能去你那邊了。”

我看著那份文檔許久。

我沈默了。

最後我抬說：“我考慮一。”

曾然早料到我的態度，只是走人。

“唔……”我歪看著車窗外現

“別告訴我你是被迫。”曾然說，“多是半推半就。”

“你說。”

宋建平要結婚的事并算不得什麼大事。

曾然微微一笑：“尖峰信息現在的東家雖然是你，但是有與沒有卻沒有任何區別。它只是個架。注冊資金都是假的。財務總監也是楊睿的心腹。這樣的公司，你不起來，也不需要你。你得證明給我看，你能給我我想要的，我就幫你。”

我很想翻白，但是只能瞪著他：“上班時間不要討論這個問題。”

“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對了，順便說一句，西服的裁剪很適合你。”關門前他補充。

小劉“嘖”了一：“我老實說啊，宋局這已經算有擔待的了。就我瞧見的幾個，說來一兩件事兒都比他狠。您又不是不知政客那些事兒。”

所以在這個關鍵檔上，宋建平派小劉開著奧迪來接我去他的小四合院的時候，就顯得莫名的微妙。

我微微皺起眉：“去。”

“什麼突然說這個？”我奇怪看他，“你不是楊睿的人嗎？”

“你就直接說他心理變態嘛。”我調侃。

“宋建平、楊睿都是一丘之貉，會把人吃的骨都不剩，您還是早有打算比較好。”曾然說。

曾然一臉嚴肅，徑自說去：“你怎麼想？”

“屈教練。”他還是沿用之前叫我的稱呼，“您可要小心了。宋局這次可不是一般的態度。”

曾然冷笑：“楊睿能給我我要的東西，我為什麼不跟著她呢？屈總，您怎麼這麼天真？宋建平難不是能給你你想要的東西嗎？”

“你究竟想說什麼？”

曾然站起來瞧我：“我知屈總您想把這個公司的事慢慢好。比如說像今天這樣……可是您想過沒有，建筑公司多賺錢。楊睿需要開個SP賺這幾個枝梢末節麼？說句老實話，這個招標書，咱們就算直接打印來封檔遞回去，一樣能中標。”

他把投標書重新放到我的面前：“雖然作何不都沒有區別，但是你可以試試一份應標書。”

而且沒想到的是，小劉確實提起宋建平的新的第三人。

“……那是他的事兒，跟我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