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講?"魎這樣肯定有他的理,我問他。
"癡,你別興奮,你是走在最中間的。"魑警告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的。
"永遠的十字路。"藍虞的聲音輕輕響起。
"或許就這樣成功了。"癡興奮地說。
"度這麼了還只能醉這麼一會,能喝酒也不盡是好事。"剛剛神還有些朦朧的狂,這會已經是完全的清明了。
現在的形,就像在一個三面環山一面環海的海邊小村,我們只能走到山邊,卻怎麼也走不到海邊。
對了,這條路都沒走過。"其實這個樹林是很相似的,但現在我主要靠當日的覺來判斷,簡單就是靠直覺。
跟在狂後走了會,魎便跑上前叫住他。"往反方向走。"
"這邊,狂。"癡拉著狂的手要往一邊走去。
"跟狂走吧。"魎思考了會。"狂你走快,最好能跑起來,我們跟在你後面。"魎的話讓我迷糊了,為什麼要讓狂走到我們前面呢。
這個樹林似乎總要把我們引到集中營里去。
路被停了。
這種形有像午我跟藍虞在櫻花林碰上的那樣,也是怎麼找都找不到路,但走到原路上卻不費什麼力。
雖然可以肯定這個地方我們絕對沒走過,但我們不知該怎麼找到,我們唯一能找到的便是原先的路上。
"應該是我這邊。"狂皺著眉說。
(16)
很好,到現在為止,我們走得還算順利,但這極好的平衡很快就被打破,最中間的癡跟狂已經有分歧了。
而且狂說的那個理論讓我們更不好作判斷了,因為癡的判斷有可能是據他旁邊的魑來判斷的,當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的習慣傾向。
"看來不是迷藥這麼簡單,這樹林的排列方式應該有不一樣的地方。"魑說。
"不會是八卦陣吧。"我笑問他們,心里卻想自己是不是看多了。
在我們前面是看不見的樹林。是的,這座樹林最怪的地方就是它是直的,從我們這里看過去,一棵棵樹長得極規律,雖然還未達到軍人列隊的標準,但至少我們只能看到第四、五棵樹,再面的樹就看不見。而且不像前面,每棵樹都隔得很近,現在我們看到的樹都隔得很遠。就像我們所站的位置,往旁邊看也是一條直。
"走不去了。"魅在周圍轉了一小圈後回到我們邊。
"酒醒了?"魎問他。
"當然不是。"狂笑聲,"不八卦是怎樣,首先它不應該是直的吧,你看現在。"狂手指著前方。
"該走哪邊?"我問。這會大家都已經蒙了,本就不知哪條路是對的。
"哈哈..."站在魎旁邊的狂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個推論還真好玩。"
"癡的況不肯定,但狂不是。只要我們往他相反的方向走,正確的幾率絕對比跟在癡後面。"
"我會的。"癡的聲音凝重起來,邁步也越來越謹慎。
往著剛剛狂相反的方向,我們繼續往前走。但這會是全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