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
這話說得好像他這職業是什么不光彩的職業,舒卉搖,易信握住她無安放的右手,低著聲問她,“那咱們試試好嗎?”
易信低笑了一聲,轉回,半晌問她,“上次說的事兒,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塔一般八層以后就很少會有人上來,她坐在臺階上休息了一會兒,抬望了望還有一半的塔,掏手機給易信發了條語音,“十層也沒人,要不你來?”
舒卉掐著腰搖,他該不會在上面等她吧?
爬到十層的時候,她基本已經是個廢人。
易信在她旁的臺階上坐,又轉拿了一瓶擰開遞給她,舒卉了聲謝接過,喝了一笑著說,“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細心。”
還好,今晚這里人不是很多。
舒卉掛了電話,開始無奈地登塔。
話音剛落,肩上就被人輕拍了一,她回,易信蹲在她后的臺階上笑著望她,“你以前不是還能上到十四層嗎?”
路上夜跑的人不少,林蔭上燈火通明,舒卉跑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塔。
舒卉穿好鞋,拎起掛在墻上的鑰匙運動服的兜里,轉回瞥了她媽一,“四百米都跑不了,您還是去樓廣場舞吧,那個更適合您。”
如果于小光在場聽到這番話,
這一刻,仿佛和十年前的那一幕重合。
舒卉扭回,拍了拍酸痛的小,“哎,現在年紀大了,哪能跟小時候比,差兒十層都上不來。”
這一片地勢較,遠是山林,低洼的谷中種滿茶樹和各類花植,晚上到塔閣這邊玩兒的人不少,舒卉覺得在這里見面風險。
起,正好我也要減。”
關于要不要和他發展去,舒卉來之前就知在今天應該給他一個答案,她撓了撓額,“我有過一段長達七年的,你不介意嗎?”
易信掌心撐在左臉則,輕笑著看她,“過去了不是嗎?而且就算是長達七年的婚姻,我也接受。”
的夜風更大,易信額前的碎發也被風得飛揚,他歪著腦袋看她,笑顏俊,“你還記得以前我什么樣?”
塔護欄邊三三兩兩站了一些人,夜風陣陣,舒卉撥了一額前被風掀起的碎發,左右前后四顧張望了一遍,沒有見到易信的影。
易信握著手機往塔看了一,小小的一,他認不哪個是她,笑了一聲,“那我去背你上來?”
她又抬往塔看了看,看不清什么。
她開門就走了,她媽在她后叮囑,“小心兒,順著大跑。”
她正想著的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她仰著腦袋幽幽問,“別告訴我你在最層。”
舒卉把瓶蓋擰上,著瓶,笑著回望他,“我又沒失憶,當然記得。”
她繼續撓,易信問她,“那你介意我的職業嗎?”
塔算是附近很有辨識度的地標之一,整座塔一到晚上亮起絢爛的燈光,伴隨著潺潺的聲。
舒卉掌心都開始汗,易信輕撫了一,“我是認真的,如果最后結果證明我們只能朋友,我愿意退回現在的位置。”
塔閣有七十多米,足足二十層,塔的電梯不對外開放,想登塔看景只能走塔閣外的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