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北京的天氣不是很好,很陰沉,空氣污染也沒有很好的擴散,整個天空灰蒙蒙的。不知怎么我就又想起中的同桌來了,想起那個時候兩個人在一起吃飯,上課,打球,逛街,想起一年前我沒跟他坦白的時候,我們倆每天聊的那100多條短信。發現一年時間,一切居然都離我那么遠了。
然后我開始很無聊的給其他人打電話,先給七哥打得,七哥接電話的時候我就能聽來他一回廣東立刻普通話變得不標準了。隨便說了兩句發現我跟他溝通存在障礙也就沒繼續話題。然后又給四哥打,四哥說他也正閑得沒事,然后我們倆開始海砍,打了2小時我手機先是沒電了,換了塊電池再開機發現沒錢了。沖上錢給四哥打過去,四哥說別打了,他在家沒事,脆來北京看看北京人是怎么過節的好了。我說一張飛機票的錢可以咱倆聊天聊到死了。他說是啊,不過在家呆著確實快悶死了,壓歲錢留著也是留著不如去找你玩。我心想四哥找不想打電話的理由都找的這么有缺陷,還真是個心的家伙。
這個寒假的節是一放假沒幾天就開始了。節前不斷的和中或者初中去外地讀書的同學敘舊或者聚會什么的。到了節反倒沒那么忙,一靜來反倒覺得心理空落落的。于是打電話給這幫廝看誰能來。結果老大回去西安老家了,三哥則是在節前就打電話說去旅游,節之后才能回來,至于去哪他打死也不說,只是說回來之后給我們看照片。小六說他們家在北京的親戚太多,得一個一個去拜年,實在沒時間陪我去閑逛。鳥哥就不用說了…給他打了個電話,就聽到他跟我咆哮“你丫等我回國再給我打電話,我在這接你一分鐘電話夠回去跟你丫貧一小時的!!”我嚇得手一哆嗦,連再見都沒說就給掛了。
節中的北京交通比平常要好很多,除了在快到機場的時候小堵了一,一路上都很順利。看了看航班狀態,發現自己早到了有將近一個小時。就跑去肯德基買薯條吃去了。其實開始的時候想去旁邊咖啡廳奢侈一的,后來掂量了一荷包,便毫不猶豫的邁正步向KFC發。過了半個多小時接到四哥的電話,說他已經到了,正在飛機。我慢條斯理的走到接機,四哥也剛好來。見到我說老弟怎么一放假打扮得這么帥啊,差沒認來。我說我這不是跟七哥看齊么,而且貴客到訪我哪兒能邋里邋遢的接待。我們怎么也得盡地主之誼啊。四哥說,少貧嘴,學期多請我幾頓飯比什么都好。
于是在20個小時以后我就接到4哥電話,說他4個小時以后他到北京,讓我去接他。我腦都木了,說四哥你可別玩我。四哥說怎么你不迎。我說沒有,激動都來不及。四哥特朗的笑了笑,說那好不跟你貧了,我登機了。我掛了電話覺得自己這次真的被玩了。
繼續又睡了2小時,在鬧鐘響之前幾分鐘就醒了。然后翻箱倒柜找了幾件穿上去效果不錯的衣服,又好好打扮了番(其實就是把胡刮了刮,發用發臘打了打)。
,換了3次班,覺就沒跟幾個中同學關系很鐵。有什么難受的事還總是找初中的哥們說。上了大學之后跟這些心比較的運動男們在一起,卻總是覺得自己心理隔著什么,太多的東西還是不能跟他們說。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