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開了他的手:“你是我什麼人?你站在什麼立場拉我?”
杯破了,我拿著一塊尖銳的玻璃,看見了幾個月前自己留的傷疤,再試一次吧……看自己這次會不會死去。上次死不了,這次呢?
只是今晚我看見了不能見的人。他來這里什麼?
“你在里面嗎?”他似乎回來了,我深深地了一氣。
夜晚再一次去了酒吧,每一個晚上都是這樣度過的,不想現意外。
他似乎在打聽什麼人。我想起早上和他說過的話,是來打聽我的嗎?
“你先在這里冷靜一。”他了房門。
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嗎?包我……為什麼,這個詞從你的嘴里說來,我那麼地難受。
“那我今晚包你呢!”他的聲音蓋過了所有的聲音。他剛才說什麼了……
(本文寫得很是黑暗,我自己都對動不動就自殺的女主無語了,可是喜了這麼多年的人這樣對待,我想也只有自殺才不會被他看不起了!票票啊!)
“我才要問你在這里什麼。你知不知他們怎麼說你的?”他生氣地看著我。
求你不要再來擾我的心了。我明明想離你遠遠的,只有我注視你就好了,你不需要知我的存在。為什麼你偏偏要來靠近我。
“為你的朋友,你的同學,我不希望你在這里這麼放縱自己。和我走吧。”他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心里很開心,只是想起,他個月會訂婚,和他交往了10年的女朋友。
“你在這里什麼?”我先過去和他打招呼。
為什麼不問去,為什麼不在乎我,為什麼要那樣說我。全世界那樣說我,我都不會在乎,為什麼偏偏是你那樣說我?
把杯敲碎了,要不要賠錢?試試看啊……
他還是拉著我離開了。我跟在他後,目的地是賓館。
你有你的世界,你的未婚妻,你滿的事業和生活,不要來接我的世界,我黑暗的世界容不你。我怕我會把你染黑。
“你算什麼朋友?我們才見面2次,你知什麼是我嗎?這里是我的世界,拜托你回去你的世界,不要來打擾我好不好!”我有些歇斯底里地吼叫著。我失控了。
我沖洗了臉,看見了放在一邊的玻璃杯。
血很迅速就溢了來,我粘了血,在鏡里寫了幾個字,我好難受啊,心好難受啊,我快不能呼了……好累,好困……
‘只要有錢,小蒼可以陪任何男人睡覺。’酒吧里形容我的話,我都知。無非就是一些難聽的。那句還算是好聽的了。
“什麼立場?你的朋友還不足夠嗎?”似乎所有人都停了舞和喧鬧看向我們。連音樂都停止了。
“我知啊,他們說的都沒有錯啊,只要有錢,誰都可以和我上床。這是事實啊。”黑暗中,偶爾幾束燈光掃過,“你是在擔心我嗎?”我心底有些甜甜的覺。
還是上次那個賓館,一樣的樓層,只是房間不一樣罷了。
這樣有意義嗎?沒有嗎?
我恍恍惚惚地走衛生間。看著鏡前面的我,我哭過了嗎?為什麼睛紅紅的?我摸著鏡里的我自己。妝都花了,脆洗掉算了。
“你等不及了嗎?”他走開了,什麼話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