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余光瞥向方識禮:“那你為什么會‘沒想到’?”
郝甜嘆氣,方識禮跟自己說那些不正經話時那么能說會,怎么遇上小白就詞窮?
“他們又不是三歲小孩,這小事還會不好?不需要你幫忙,過來,坐。”方識禮拉著郝甜到房間中央的木桌旁,著他的肩膀坐到凳上,自然而然地替他肩膀,“你是過來享受鄉村寧靜與悠閑,是來度假,不是來當保姆。”
方識禮意識掩住鼻,其實并沒有聞到臭味:“難怪沒人要這間。”
郝甜倒不在意,整理床鋪抖抖床單,將一切安頓好后準備門去看看有沒有人需要他幫忙,前腳剛踏門檻后腳就被人拉回房間,方識禮明知故問:“你什么去!”
郝甜領帶著一行人浩浩,和農舍老板娘確認完后就各自挑房間去了,郝甜等著別人選完,最后剩的那個房間就是他和方識禮的房間,是最靠邊的一間,打開窗就能看到山和……茅廁。
白鴿說:“郝是我從小到大一直看著他長大的朋友,我相信他會是個從一而終有責任的男人。”
方識禮怔怔:“……說過。”
郝甜看著它們,似乎還能聽到泡泡浮到面上的破裂聲――“啵。”
方識禮:“我也是!”一個會從一而終有責
郝甜和方識禮同時看向門,見到是白鴿,郝甜放心,方識禮暫時放開郝甜坐到一旁,以一個特別乖巧安分的坐姿。
在郝甜偷偷投來的視線,方識禮迫不得已著跟白鴿沒話找話:“……沒想到你們兩夫妻也會來哈。”
郝甜不贊同方識禮的說法,為自己辯解:“我沒把自己放這么低,朋友間的互幫互助罷了。”
穿梭游玩,吐著泡泡。
白鴿:“這家店是我和郝一起開的,這種活動自然也要參加。怎么,他沒提前跟你說過我要來?”
白鴿走屋:“過半小時再發吧,大家坐了那么久的車,狀態不是很好,需要休息。”
他們的房間門大開著,白鴿走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么膩歪的一幕,存心打擾,抬手敲敲門,“叩叩”。
方識禮彎腰抱住郝甜:“我心疼你嘛。”
“呃……”方識禮求助地看向郝甜,話已經被聊死,他真的不知該怎么回答。
被晾在桌邊的兩人:“……”
方識禮癟嘴:“不,不許去,你照顧我一個人就夠了,不許你心里想著那么多人。”
無話可說。
郝甜一臉無辜:“我去幫大家。”
郝甜抬看一方識禮,想笑又不能笑,憋著:“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霸?”
白鴿自然不是那種完全不會看氣氛的人,他是對方識禮沒有多大好,但也沒到想把關系徹底搞僵的地步,看在郝甜對方識禮甚有好的份上……
蘇開心地拍拍手:“我一直很想來這種地方,我們店的福利真是太好了!”鼓掌,為甜甜屋鼓掌。
渠外便是農田,上面長著半人的植被,綠意盎然、隨風微微搖擺,山路繞著農田呈半圓的弧度,他們的終就是那邊的農舍,是一排又一排、錯落有致的土屋建筑群。
“哦好。”郝甜有意讓白鴿和方識禮多相,所以讓白鴿坐到方識禮旁邊,自己則是起又去翻箱倒柜,一副忙碌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