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卿又問：“他聽到楚璇那事兒有啥反應？”

董卿咳了咳問：“曲越今天怎么樣？”

電視里又在重播那則完全可評選為“本年度最勁爆”的新聞了，莊稼都數不清這是今天的第幾次了，不同的是這次新聞回顧了楚璇召開記者會的整個過程。

莊稼其實想告訴他，比起金錢他還是稀罕多的，但又轉念一想，照董卿這個說法，稀罕不等于稀罕個屁了？猛然間就覺得不太舒服，所以他沉默了。

“……所以，不明白王百是怎么坐上總裁這位置的。”講了快半小時的電話，董卿都在發他對于公司老總的不滿。

“沒啥特別的？”

他緩了會兒，背抵著墻面，閉著有些倦意地嘆息，聲音沙啞：“它們本不值得我留著這么長時間。”

他也覺得，無論是東西還是楚璇，都扔掉的好。

“董哥，你到底要說什么？”終于莊稼忍不住問了。

“真的要扔掉嗎？曲先生。”怕他后悔，莊稼再次了確認。

莊稼沒多想，直接就說：“好啊！”

這才是他打電話來的主要目的。楚璇的新聞，除非曲越家的電視正好整個爆掉，不然就那循環播放的頻率，不知都很難。

最先映簾的就是一張兩個少年的合照，青年少，笑容燦爛。某種直覺告訴莊稼，這兩個必定是早年的曲越和楚璇了。

大概是維持一個姿勢時間太長，曲越站起來的時候搖了，一副要摔倒的樣。

那的董卿一皺眉，心說這還沒啥反應呢？那得多大場面才叫“有反應”啊？同時卻也著實松了氣：“是嗎？這樣也好，楚璇是該走Ian的生活了。”

也不要了。”他把那兩半“垃圾”丟另一個盒中，又把盒推給莊稼。

莊稼猶豫了，還是老實說：“沒啥反應，就是把照片什么的都扔了。”

“好，我會把它們扔掉的。”莊稼。

董卿雖然了名的啰嗦，但對著一個只會“哦”、“嗯”、“啊”的二愣，就算有滿腔的話語傾吐也都沒興致了。于是，在又嘮嗑了小半小時后，董大經紀人終于無限留戀地結束了此次通話。

“沒啊，都正常的。”

可曲越似乎已經打定了主意，擺了擺手：“留著它們已經沒用了，都扔了吧。”

意識到曲越這是要把有關楚璇的東西理來徹底地丟掉呢，莊稼心里竟然有種很微妙的快！不過他又一想，曲越必定是被那則新聞刺激得才會這樣，這說明他對楚璇確實有的。想著，便替曲越越發不值。

莊稼注意到，當楚璇說到自己已有穩定的戀人時，聲音聽上去并不如表面那樣蜜

沉了會兒，他突然語驚人：“沒聽過婊和嫖客發生的，不知他們樂門搞的什么鬼。不會又是林凡遠想來的變態招數吧？虧得楚璇七年了還陪他玩，所以說在名利面前啊，那就是個屁！”

莊稼立時松了氣。

莊稼知看人隱私不好，但基于手上這些東西已經被原主人遺棄，所以他覺得應該沒啥關系，就低飛快地掃了。

董卿在對楚璇這件事的態度上竟然與莊稼不謀而合了。

當晚董卿打來了電話，不過沒有直接找曲越。他應該也覺得自己不能承受曲越的壞脾氣，所以自覺地找了莊稼講電話，唧唧歪歪盡是些莊稼不懂的恩怨仇，不明白他到底要表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