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林先生?”莊稼壓忘了人家叫什么,只記得好像是姓林來著。
不過對方可不知他這個記不住人臉的病,還十分興能和他再見:“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你在什么?”
經過陳小的指,莊稼了樓來到了專門存放曲越禮的地方。大概是快到圣誕節的緣故,這禮堆得跟小山似的,各種顏各種形狀,隨著度的疊加莊稼的嘴也張得越來越大。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沒事吧?”
莊稼齜牙咧嘴地站起來,覺得自己屁都要摔成四了,這時一聽對方竟然認識自己,又有些茫然地看向前這個好像見過又說不清哪里見過的男人。
莊稼抬看了他手里的淡粉的信紙,字很漂亮,是屬于女孩的筆跡,但那個顏就……
“這么多啊?曲越真是厲害。”看著一地粉粉的信紙,林西東了聲響亮的哨。
他用修長的手指姿態優雅地捻起一張從信封里脫離的信紙,然后在瞥到上面詭異的暗紅之后皺了皺眉。
不過他可真啊!等等,這種度,這種覺……
“曲越的粉絲還真是狂,這是什么?該不會是血書吧?”
“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己收拾就好。”莊稼蹲撿信,非常真誠地希望對方不要理他。
“哎呦!”后坐力的關系,莊稼一屁摔在地上,懷里的信也散了一地。
“你看看上面寫得容――想和你永遠在一起,一
莊稼連忙合上嘴,收收,在板上簽好名之后就費力地一手抓一蛇袋拖著往外走。
這時來了個電話,她去接聽,過了會兒回來見莊稼還是老樣呆呆地坐在那兒,就說:“對了,你要不現在去樓公關拿這兩個月歌迷寄給曲越的禮吧?反正你傻坐在這也沒事。”陳小見莊稼不說話,以為他在為劉東來傷心,就想找些活兒為他排解一憂傷。
“這些是禮,已經檢查過了。那邊是信件,也檢查過了。簽個名你就可以拿走了。”說著工作人員把一支筆一塊板遞給莊稼。
對方態度十分好的過來邊歉邊扶起他,在看清他臉的時候有些驚喜地大叫:“啊!你不是上次的那個小助理嗎?”
他拿過那張信紙仔細地聞了聞,發現除了淡淡香薰味之外,上面還有令人不安的味――血腥味。
可是林西東大概覺得這樣不太好,于是跟著蹲了來,想要幫他一起撿信。
”雖然也沒得到啥確切的消息,但莊稼還是很有禮貌地跟人彎腰。
“不用不用!”陳小覺得這孩越發可了。
最后一麻袋是粉絲們寫給曲越的信件,也不是很重,莊稼怕給磨壞了就抱在懷里乘電梯去了。沒想到走到半路停車場的時候一電梯就跟人撞了一堆。
雖然莊稼那只是在放空,本啥事沒想,不過他的確也沒什么事,于是就說好。
這和董卿的嘮叨不一樣,林西東讓莊稼覺得自己在和一個小孩交談,總有回答不完的問題。他很想讓這個小孩找個涼快的地方待著去,可是又不忍心傷害他幼小的心靈,所以只好獨自忍耐。
“我在把曲越粉絲寄給他的信搬到車里去。”雖然林西東幫過他一次忙,但對于對方的自來熟莊稼仍然覺得很煩。
別看他板小,但怎么也是勞動人民,再加上地板光拖著也不費勁,竟也叫他慢慢搬空了那座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