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月見曲越并沒有動怒,也是一副凡事好商量的樣,這才從地上站起來。
她哀求著曲越,神懇切:“你放了我哥吧!我求求你了!我只有這一個哥哥,不希望看到他有事。”
“只要你不再誘惑他,他不會不肯的。”莊月注視著前這個的男人,越發覺得對方像條人蛇。
曲越的游刃有余讓莊月很不安,似乎對方已經吃準了結局無法被撼動一樣。
而曲越,他只是頑固地咬著牙,死不松嘴:“我沒有玩他的意思。”
曲越的生命中不缺男女,但至今除了一個楚璇,就再沒有讓他動心的了。不知是不是因為他的這份“無心”,與他交往過的男女總是很快由最初的癡迷中退怯――沒有人受得了人對自己的冷漠,那是實打實的傷害。所以難以置信的,曲越一直是被拋棄的一方,很多時候,甚至到分手那天他也是懵懵懂懂,不知錯在哪里。
莊月覺得自己不知不覺間就開始被前的這個人牽著鼻走了,他降低她的防備,對她施展懷柔之策,目標明確。但她還是他的陷。
“他是成年人了,你不該擅自替他決定的。你只是他妹妹,又不是他監護人。”
雖然他知這也是一分事實,但把責任都推到他上,曲越覺得這不免有失偏頗。
那是一種你無法抗拒的魅力。
莊月深一氣,說:“你們的事我全知了……我晚上起夜的時候看到的,我……想讓你離開我哥。”這番說辭她反復想了很久,但到真正說,卻被曲越的氣勢壓得支離破碎,一應有的效果也沒有。
可是他發現他在乎莊稼,在楚璇之后,這是第一個能讓他這樣在乎的人。他很想什么讓莊稼能更長時間地留在他邊,這種想法的產生,讓他確定他們之間絕對不是一場游戲。
曲越嘆了氣,拉著女孩的一條手臂對她說:“你先起來,不然我沒辦法和你說任何事。”
“要是他不肯呢?”
但他不在乎,因為他從來沒有在乎過。
他又不是什么良為娼的惡霸。
“我大哥是個老實人,從來不懂得拒絕別人,特別像是你這樣漂亮的人,不要說我大哥,就算一般的常人也很難拒絕你。曲先生,我們和你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大哥他玩不起你們的游戲的,求你放過他吧!”莊月緒激動地說著,希望曲越能網開一面將她那傻大哥從他獠牙之解放。
被她這么一說,曲越倒是很為難,他不記得自己有脅迫過莊稼,不明白女孩何此言。
曲越直視她,輕聲吐一個字:“對。”
“現在,你要我什么?”
他將灰燼彈茶幾上那只漂亮的晶煙灰缸,語氣十分平靜:“只要他說不要我了,我就放手。”
曲越讓她坐,與他面對面地談話,用著略帶磁的嗓音平復她的緒。
見怎樣也無法勸服曲越,莊月有些急了:“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放過他?!”
曲越聽了她的話沒啥反應,倒是替自己上了一煙。當第一煙被他肺的時候,他才知自己有多懷念這種吞云吐霧的覺。甜澀帶苦的獨特氣味在空氣中擴散,于是曲越的戒煙之旅,前功盡棄。
“那他自己決定就可以了?要是他說他想離開你,你就會放了他嗎?”
“好,一言
曲越聞言輕輕笑了聲:“你覺得是因為他被我誘惑,才不得不和我那種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