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到了一本書,叫,作者是已封筆五年的晚風。
“請幫我在募捐人的那一欄填:許晚風。”面前的女人溫婉麗,
☆、夕陽山外山
那首單曲循環已久的從她的辦公桌上老舊的錄音機里傳來,聲音輕緩柔和,卻聽得我耳朵生疼。
她放手中的三角板,坐在我面前,輕聲說“好”。
我笑著朝他伸手:“小孩兒,跟我走。”
容十分詳細,日期、地、照片和他的思念。書里的所有容來自他的郵件,本來應該接收到這些郵件的人把它們整理好,稱這是晚風最后的作品。
“聽說您回來任教是因為這是您的家鄉?”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她的回答乎所有人的意料。
天的夜,穿過第一次親吻的小雪飄舞的冬日,來到他面前。
“晚風,你告訴我,要怎樣才能擁有你?”
看到這些,我想象著當年的女孩是如何哭著挽留自己的人。也是她告訴我:“要離開的,就算你拼盡全力,也留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 舒婷
“不。因為我只有在這里,才覺得自己真切地活著。”
我輕輕摩挲著書,封面是一片大海,海邊有一棵菩提樹,不真切地開著花結著果,蒼翠中鮮紅。
你要是嫁,一定要嫁給。
引
我關上了收音機,什么時候有了和寧夢寒那個念舊的人一樣的病,一首歌能單曲循環到聽得疼。
1.
可是,綠葉在盛夏無限繁茂,紅花綴枝,艷如枕邊旗袍,菩提被她一顆一顆地收藏起來,放在的盒中,覆
如果葉不曾展,花不曾開,果不曾落,曾留于砂礫間的舊菩提是否會跟隨著7年的時光一同沉淪,隱沒于天地之間?
“好的,“我抬將她打量了一番,問,“您是……寧夢寒?”
濕的東南季風迎面來,咸濕的海風像一個男人的淚。她想起書頁中那株立于海邊蒼翠碧綠的菩提樹,也隨著一望無際的海悲傷起來。
寧夢寒被眾校公認才氣過人,在教學界頗有建樹。年年周轉過后,她卻選擇回到這里任教,這個貧瘠的小山村,一個孩們買不起書的地方。
她給的詳細資料里,只填了名字許晚風以及一串電話號碼。兩個月后我來到她所在的小村莊,用她捐贈的資金為當地的兒童建造圖書館。
翻開這本書,我想了想,還是打開了音樂。旋律順著時光緩緩淌,將我一瞬間帶回憶。
“寧老師,我們想對你一個采訪。”
她在7年之后再回到故土時,山間的村落已經變樣了。隨故鄉不再如初的,還有那個永不再見的故人。
我寫這個故事就是希望所有女孩都能像里一樣,真正找到所,也找到真正的自我。
親的Sean,你愿意娶我嗎?
(THEEND)
我一直很喜舒婷,這首詩寫于1977年3月27日。
我面前的這位小,一次向慈善機構捐贈了百萬人民幣。在如今發個慈善微博都希望被關注贊揚的年代,她卻要在募捐人寫上別人的名字。
“晚風,我可以你嗎?”
長亭外,古邊,芳草碧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