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因為彼此深過。”
說完直接掛斷,把電池摳來朝墻上砸,然后窩被窩里翻來覆去,翻來覆去。
他不說話了,開始用叉折磨盤里的面。
“哦。”我恍然的看著他:“對不起,沒有照顧你的受真是抱歉了,搞同才不是變態,是戀對吧?你著我,我也著你,像要一輩似的。”
我拍掉他的手:“沒有。”
“不要,這么說。”
胡亂的接過那條手帕,狠狠的醒了一通鼻涕,又給他丟回去。
可這樣又能如何,當淚來,才知,折磨也是另一種明白。
算和解?
飯吃完了我就直接沖回家,對著桶一陣狂吐,把山珍海味都吐來了,才抓著桶蓋大哭不止。
安敖神一閃,不自在的吃著碗里膩呼呼的意大利面。
我拿餐巾紙揩了一把鼻涕:“女人,就這樣唄,大無腦,永遠都不會發現自己未婚夫原來是個變態。”
他遞了手帕過來:“冒了?”
于是氣乎乎的第三個電話:“你知嗎?從到尾,從到尾你的那些算計我都知!都知!魚上鉤了,那是因為魚上了魚餌,它愿用生命來得到它……因為喜你,所以覺得上當了也無所謂!上男人了也無所謂!可是你在什么!?我就這么不可信嗎!?這么不通理嗎!?如果你說有危險,我會不跟你去國外嗎?在西沙群島就不能寫信嗎!?電話呢?也不能打一個嗎!?不好為什么不說,顏笑就那么有意思嗎!?如果你死了,我怎么辦?如果我變心了,你要怎么辦!?這些你都沒有想過嗎?你的腦是屎的嗎!?”
“不要鬧,快拿著。”他的手持續的放在我前。
我能覺到他的心痛,他有他說不的無奈……但是他那副無所謂的樣,他越是這樣我就越難受,于是我折磨他,指責他的愚蠢和幼稚,推翻那些輕易許的諾言和糊里糊涂的債。
“不行。因為彼此傷害過。”
第一次撥通電話我沒準備好,所以聽見一個‘喂’字我就掛了。
第二次就直接了很多:“你想嘛!?”
沒人知從飆叔現到他回來的這段時間里,我無數次的坐在他家公寓樓發呆,以為他隨時會從樓上來,認真的對我說:‘佳佳,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回家的路上我總是克制不住的哭了,淚一次次崩潰。無能為力這樣走著,再也不敢驕傲奢求了。我還能夠說些什么,我還能夠些什么?我好希望你會聽見,因為你我一直在等你……
我埋吃著碗里的東西,本來想就這么不理他的,可是聞到一消毒的味,看見他的手臂克制不了的晃動著,淚就在一瞬間聚集,啪啪掉排里,被我奮力吃掉。
“那個,陳香,很好?”
第二個電話,他掛掉了。
凌晨兩終于決
顆淡淡的吻痕。
“那就,敵人吧。”
我也懶得說話,把鼻涕回去,又開始跟我的排奮斗。
安敖來了短信:剛才你走的時候,想留住你的,太疼不想去追了,手太疼不想去拉了,嚨啞掉不能聲了……你把我變得這么渺小,殘忍地離去了。
“……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