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拿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晨哥看不上我這種的。”
蔡景之突然鬼鬼祟祟的放低了聲音,即使屋里只有他們兩個人。賀晨卻只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關了火把菜放到桌上,又開了柜門拿里面的蒸鍋,把電飯煲里的米拿來淘了幾遍,放到個小鐵盆里,加了些,示意蔡景之看好,位沒過兩個指節,然后把小鐵盆放到了蒸鍋里。
“晨哥,一起啊?來一盤。”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襠里的兄弟全程于不聽話的狀態,放在客廳的電話里一聲聲的浪叫傳過來,蔡景之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賀晨倒是完全不介意,只是不動聲的后退了一步,順勢說。
半小時以后他從洗手間來,蔡景之已經洗好了碗,光著膀在那打游戲。經過專業訓練的線條很漂亮,沒有一絲贅肉,腹肌都比尋常人的形狀好看。賀晨倒是驚異于這孩的大膽,過去調侃了句。
想來他炮友床伴無數,什么類型的都搞過,理來說并不應該這般矯。卻平白對蔡景之不去手,平日里說幾句葷話也的確是玩笑。
那飛機打到一半的炮友似乎是想用叫床挽回賀晨的注意力,賀晨把手機拿到飯桌上,一邊和蔡景之吃著飯,一邊聽著那邊說話,表像是在看海峽兩岸一樣正經。蔡景之沒見過什么世面,拿著飯碗的手都抖了,偏偏賀晨一邊說著“寶貝我的東西大不大”一邊給他夾著菜。
這一頓飯來,恐怕小孩三觀都刷新了好幾次。
賀晨心說,這你可謙虛了,自己還真就不是什么君。
“我一會關了去,你不用。”
賀晨撂了筷,電話那邊也嚎著了了結束了戰斗。他說了句“寶貝真乖,哪天給你來真刀真槍”就掛了視頻,大爺似的指揮蔡景之去洗碗。蔡景之收拾碗筷之余一直瞟著賀晨的襠,賀晨也覺得這么在小輩面前有不合規矩,起去了洗手間。
末了看著蔡景之凈陽光的臉,又加了一句。
”但晨哥還是希望你一步一個腳印的踏踏實實的走,畢竟踩在棉花上的成功,一不留神就會掉去。“
他并非對自己過的事有什么后悔,只是單純的覺得蔡景之適合正統的途徑,這是凈的十九歲,不追名逐利,沒有絲毫的銅臭味,很不容易,不好污染了他。
“多吃,長呢。”
蔡景之晃了晃屏幕,賀晨才發現他玩的吃雞。索也拿了電話坐到人邊跟著打了一盤。蔡景之把自己的凳稍微朝賀晨那邊挪了挪,賀晨似乎聞到了他上沐浴的氣息。偶爾打到興起會有一些肢的碰撞,蔡景之卻完全沒有意識到,整個
陪睡么?”
蔡景之抬一樂,可能是游戲打的了,也可能是因為有人陪他,睛里的光都是興奮的。
“必要的時候,比如他炮友有事來不了,或者小人鬧了別扭不過來,自然需要上。看見沒,這個位,明天你再去買個電飯煲吧,這個不安全。”
“就這么在你晨哥面前坦誠相見,不害怕了?”
賀晨轉的時候聽到蔡景之小心翼翼的問了句,他有些想笑,回的時候,神帶了調侃。
“黑暗?看你怎么理解。都說成功沒有捷徑,其實只看你豁不豁的去。”
“晨哥,你們這行都這么黑暗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