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我待，先走了，酒錢你結。”

“罵人是不是老賀，你才鴨呢。”

“賀晨我你大爺！我怎么就丑了？我也算風倜儻一枝花，邊鶯鶯燕燕無數啊。再說了，我跟我弟可是一個肚里來的，他好看我丑？您這濾鏡是不是忒過分了。”

他不犯主動和周愷過不去，但目前的況看來，周愷這邊很可能要主動和他過不去。

“別嘚瑟，聽不聽。”

蔡明之氣的鼻孔都大了，拿了邊的沙發墊就甩了過去，賀晨拿手一擋，又踢了他一腳。

“唉，唏噓啊，還是個種。”

“他是個極端自負的人，大概覺得我不怎么折騰，都不會有華盛的成就吧。”

蔡明之立歇了火，跟小學生似的正襟危坐聽八卦。

“誒，周愷和你們老大到底咋回事啊。”

蔡明之快要把自己抓成禿了，賀晨依舊悠哉悠哉的喝著茶，心里揣了小心思。

“雙胞胎還分同卵異卵，別往你臉上貼金了行不行，蔡明之蔡公。都在一個窩里來的，你弟是天鵝，你就是個鴨。”

蔡明之突然幸災樂禍，賀晨撩起看了他一。

蔡明之突然八卦兮兮的湊了過來，賀晨抬手把他的大臉推到一邊，十分嫌棄。

“這小到底什么來路啊！”

周愷綁了蔡景之的時候，賀晨正和一堆衣冠禽獸在酒桌上拼酒。看著對方都快握不住筆，賀晨一個疾手快把合同遞了過去，拿了大單。

賀晨沒開車，他走到河邊了煙，對岸依舊燈火通明，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這座城市依舊未眠。不知哪來的煙花突然竄上了天，炸的整個對岸都是金的。賀晨仰看著，煙灰掉到手上都沒察覺。然后他的手機響了，是一條微信。

“

賀晨把酒飲盡，拿起車鑰匙起了。

“他酒過。”

第16章

他何嘗不知華云樊的心思，只是這一次大概要讓對方失望了。

“我晨哥，大半夜有人放煙花啊！”

“他知啊，想不到吧。”

賀晨笑了笑，把煙叼在嘴里，騰手打字。

“我也是聽我老大說的，沒什么細節，就一個框架。那個時候周愷還是個小混混，也不穿女裝，在那打群架，差被打死，我老大去買炸糕，他們就在炸糕攤位那打，怕他們掀了炸糕攤他就吃不到了，就幫了一把。之后他就把這事忘了，結果周愷一直記著，三番五次去那個炸糕攤蹲，每次都看著老大樂，后來老大嫌煩，就不去了。原來清清的小男孩，誰知怎么變現在變這樣了，這是老大原話。”

“我，真……”

“離我遠，我暈丑。”

蔡明之砸了咂嘴，賀晨卻不以為然。

“說真的，你現在的這些事，你老大要是知了是不是得搞死你。”

你？”

“放煙花就放煙花，你我什么。”

他也喝了不少，半個都有些晃，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來的，周愷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欠揍。

“聽聽聽，趕緊說。”

“我倒覺得未必，可能只是咽不老大看不上他的那氣吧，有時候執念也害人的。”

華盛老了，該讓路了。

“賀晨啊，我請你弟弟蔡景之來喝頓酒，你沒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