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好了?真想好了我打了。”
“怎么掛了?打錯(cuò)了?”
“淫趴啊,你不是知么,老程的最啊。”
“誒誒誒還是算了吧,老單了大半輩了,就單著吧還是。”
華云樊卻突然扭手扭腳,賀晨急得夠嗆,直接撥給了周愷,還開了免提。華云樊輕咳一聲,把臉不自然的扭了過去。
賀晨看著華云樊氣得發(fā)白的臉,只能先去。他還沒來得及給周愷打過去,對(duì)方就打了過來,周愷還是那個(gè)懨懨的聲線,但并不像是剛完事,反而像是佛了很多天的樣。
他了幾個(gè)小菜,好像是怕他孤單一樣,蔡景之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賀晨急忙接了起來,那邊十分嘈雜,夾雜著一些嘰里呱啦的外語,蔡景之幾乎是吼來的聲音。
那邊沉寂了一會(huì),他聽見周愷又笑了一聲。
“賀晨。”
“沒有我啊,我拒絕穿女裝,也不他,早就失了,剛你不聽見了么,他找了個(gè)更年輕的小狼狗,力真行啊,年輕人,這都好幾炮了。”
時(shí)候都不能滿足他一些動(dòng)作,就腰疼,等我風(fēng)燭殘年了他還風(fēng)華正茂,他不得去找別人?”
“反正在他心里我一直是不男不女的變態(tài),就是條賤的狗,聽見就聽見吧。”
“周公,哪兒呢你!”
周愷倒是很快就接了起來,那邊非常嘈雜,像是在酒會(huì)。賀晨有心虛,瞟了一華云樊越來越冷的臉,提了聲音喊到。
賀晨把蘋果往華云樊手里一,好像要咬死他。
“我的周公啊,我剛是免提啊,都讓老大聽見了。”
“晨哥,我們要換地兒了,去的地方正趕上戰(zhàn)
“總之……”
“我只相信我睛看到的,你和我說這個(gè)謊,你自己信么?”
自從蔡景之走了以后他就再也沒有來過這,景生是人非畢竟不是誰都承受的住的。
“你他媽真有能耐啊,你還能的去?”
華云樊理了理發(fā),聲氣掩蓋尷尬。
“趕緊!”
“我是聽你發(fā)牢還是聽你秀恩呢,老大。諒一留守男人的心酸好么?”
賀晨氣得差把手機(jī)摔了。
“老大,你現(xiàn)在怎么這樣了。你以前不是經(jīng)常老天第一的那拽樣么?”
周愷打斷了他。
“他喜你啊周愷,你怎么回事!剛剛打電話他就是……”
但既然已經(jīng)來了,也就沒有走的必要了。
“我以前沒動(dòng)過心啊,我那都是玩,玩自然游刃有余。”
那邊沒有回應(yīng),過了幾秒鐘傳來了重的息聲,誘人,甚至還能聽到其中一個(gè)人低沉的求。賀晨急忙掛斷了電話,華云樊直接把手里的蘋果扔上了他的臉。
周愷冷笑一聲,賀晨長嘆了氣。
“不是,老大,我覺得你可能誤會(huì)了……”
“你嘛呢!”
“行了,沒用,他已經(jīng)回老程那了。”
“誤會(huì)?沒誤會(huì),他敢給我聽活,我就敢讓他后悔一輩,你去把那個(gè)小鴨給我找回來。”
“你一句話他就能回來,信么?”
晚飯也沒吃上,他開著車漫無目的閑逛,最后還是停在了常去的那家川菜館。
賀晨跟華云樊晃了晃手機(jī)。
這兩個(gè)人到底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