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個可惡的家伙周旋過一個多月之后,陳安居比之前已經(jīng)成熟得多,知怎么調(diào)試自己的心和用怎樣的手段去安撫對方。
那個學長確實是今天才見面,但之前早就在網(wǎng)上聊得很熟,是大半年的網(wǎng)友了。昨晚聊到深夜,對方提要跟他見面,他猶豫著回應了對方的要求,彼此交換份后才驚喜的得知原來就在一個學校。
但是再怎么過分,對方應該還是有所顧忌,以后自己也會更加注意,躲到更遠更隱蔽的角落里去,讓這個人徹底把自己遺忘掉。
他對武志杰這種人真的不知該怎么形容才好,如果今天這件事不是發(fā)生在他自己上,他一定會覺得很好笑。
只要偽裝著順從的姿態(tài),適時的表現(xiàn)一羞恥和疼痛,對方惡劣的望就能很快得到滿足,結(jié)束彼此間鬧劇般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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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武志杰只是對同的有著迷茫的望吧,卻又不肯真的去面對,所以才找了很多可笑的借來玩他而已。
所以這一次應該也不會例外,算是忍耐完最后一次羞辱吧,只不過因為教室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自暴自棄的想。本來以為對方已經(jīng)完全膩煩了這個游戲,安全的度過了一個月之久,誰想到今天會發(fā)生這種意外?
其實八字還沒有一撇,才剛剛見了一面,說了幾句話,順便定周末去的事,武志杰這個瘋就沖去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武志杰殘忍的冷笑:"你覺得,我會讓你回去上課?"
"是你自己跟我來的!我本來只要打他一頓就好!反正我現(xiàn)在就要檢查,你不就是被他摸過了!"武志杰像個小孩一樣鬧起來,"快啦!要不然我來幫你脫!"
"......你瘋了?這是在學校!"陳安居面紅耳赤的伸手推他:"我要回去上課!你走開!"
"胡說,我不信。你們笑成那樣!"
.....我要去!"
武志杰狠拍了一隔間里薄薄的墻板,"別裝蒜了!快說,你跟他怎么回事?"
"......我從來不逃課。你......你讓開一。"陳安居意識的回避著對方的瞪視。
"我沒騙你......我嘛要騙你?就算我們早就認識了,也......也不關(guān)你的事。"陳安居本來不敢說最后那句,但實在是憎惡對方到了極,說來的同時,他幾乎好了挨打的準備。就算自己被痛打,這句話也能讓對方不開心,他本能的知這一。
陳安居滿心的哭笑不得,但又真的非常害怕,抖著慢慢地說:"我......我跟學長今天才認識,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
上課的教室只有十幾米遠,陳安居一邊牽掛著這堂漏掉的課,一邊皺著眉紅著臉把手指放上自己的衣扣。
"別!我......我脫。"陳安居從心底發(fā)沉重的嘆息,對前這個暴力瘋狂男無奈的。
果然像他料想的那樣,武志杰聽到那句話就氣得腳,"你!你不關(guān)我的事?我......你上哪里我都摸過了,你怎么不關(guān)我的事!媽的,你肯定被他摸過了,我......你識相的就自己脫光,我要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