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只是被摔碎的墜的替代品而已，即使顧燃自己都覺得這種羞辱過后的彌補太廉價，但何月卻接受了他的補償，甚至還會激他的“諒”和“用心”。

“那、那你睡吧，我先去了。”何月放東西就想開門去。

“不許走！”顧燃兇神惡煞地叫住他。

他忽然明白為什么那些女粉絲常常送他一些衣服圍巾帽之類的。以前Tony經常著他用粉絲們送的東西，說這樣能幫他圈粉、博好；還說如果是偶像上粉絲親手織的圍巾，粉絲就會有種真心沒有被辜負的覺。

“小意思。”顧燃一副篤定又得意的神，“你要開心死了吧？”

顧燃有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輕描淡寫地，“這有什么了不起的啊，就當員工培訓了。”

何月嘆了氣，“不會。”

“B城的大學，除了太好的那幾所，剩的你可以隨便選一個，專業也可以挑個你喜的，對我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你懂吧？”

“騙你嘛啊！”

“學費的問題你不用擔心，你可以繼續我的生活助理，白天去上學，晚上回來給我飯，打掃打掃房間，就當抵學費了。工作的事，我可以交給別的助理。”

何月吃驚地看了他半天，才遲疑地開，“真的嗎？”

少年的臉上漸漸有了些神采，可過一會兒又暗淡來，低聲，“還是算了。”

真是......沒有見過比那家伙更蠢的人了。

第二十七章

顧燃這樣想著，便用滿不在乎的氣，“喂，你想不想繼續去讀書？”

“著什么急？我也要午休一啊，明星不是人嘛？”

“......”

面對這種近似無賴的追問，何月只能搖搖。

“如果你還想去上大學的話，我可以幫你。”

小助理蹲在地上整理剛剛粉絲們的應援禮，都是粉絲托節目組送來的東西，各種名貴的護膚品、時行的品牌帽、鞋之類的送了一大堆，收拾了一陣，一抬又發現顧燃在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少年“咦”了一聲，有茫然的樣。

顧燃跟著坐了過去，摸了一把少年纖細的腰，似笑非笑地，“你害怕我嗎？”

那脖上隱隱有細細的紅線，顧燃知他還帶著自己送的玉墜。

蠢到他忍不住想要給他再多一。

何月小心翼翼地，“你為什么要幫我？”

“那...謝謝你...”

何月被看得渾發，“一會兒還要錄節目，你不熟悉一臺本嗎？”

雖然也代表不了什么，但是至少能證明何月不討厭他，而且還把他送的東西貼在上。

何月一哆嗦，乖乖坐了來。

少年的耳垂小小的，很白、很薄，看起來很可，顧燃湊上去親了一，然后非常滿意地看著那小耳垂瞬間紅了起來，連帶著脖也紅了。

何月卻收了他送的墜。

開場前何月陪他在休息室等待。

何月一時有些消化不了，呆呆地抬看著他，可睛里分明有了一些不可置信和期待。

顧燃不屑于賣那些虛偽的人設，粉絲送的禮從來是轉手就扔掉。

“那你討厭我嗎？”

“怎么樣？你想去嗎？”

為什么要幫他呢，明明是那少年自己的人生，原本與

顧燃笑了笑，“當然是真的，不過上就開學季了，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就這一次機會，你可想好了。”

“真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