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修文自言自語了一句，給鹿嘉言發(fā)了一條微信。

“要面還是要錢。”

“行，趙總，這可是您說的，用不用立個字據(jù)。”

穆修文正數(shù)著一沓文件，還真的遞過去了一支筆。老趙往他腦袋上了一把，笑罵他奸。穆修文也跟著笑笑，接著一門心思撲到了工作上。

“鹿角娛樂數(shù)名藝人解約，ceo表示。不會阻礙任何一位藝人追夢，但拒絕成為市場惡意競爭的犧牲品。”

老趙說是上司，更像個朋友，也像個大哥。就算不是為了錢，穆修文也愿意為他賣命。

穆修文一瞬間居然不知他們是給鹿嘉言站臺的還是送他上路的。

“想還我人啊？想得，不用，人欠著，我還等著你賣呢。”

穆修文伸了個懶腰，打開微博刷了刷。很快，一條消息就在一堆他不興趣的新聞中脫穎而，引了他的注意。

現(xiàn)在是十一鐘，窗外卻依舊燈火通明。對b市來說，這本不算什么午夜。

也不知是因?yàn)榱糇×讼眿D還是拿到了項(xiàng)目，老趙反而打了雞血一樣緒昂，兩天一會鼓舞動員士氣，穆修文后來直接請了這種會的長假。老趙對他從來都是睜一只閉一只，也知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忙，也不求他來。只是后來在走廊上遇見，笑著讓穆修文多少給他個面，去個一兩次。

“還人的時候到了。”

“我一直很正經(jīng)，你別污蔑我，我可是正經(jīng)人。”

穆修文懶得跟他打哈哈。

那幾個姑娘自然也被的很慘，場面一度非常混亂。

08

面一都是藝人的粉絲罵娘，有幾個人為鹿角娛樂發(fā)聲，原因卻非常可笑，她們是鹿嘉言的顏粉，大概發(fā)的是這種。

穆修文哭笑不得，這人也真是心大，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跟他臭不要臉。

耳朵都紅了。

“嗯？你看到了啊。沒什么事，這邊已經(jīng)在解決了，估計過幾天就會被其他壓去了。”

鹿嘉言的確對關(guān)宏濤很了解，這人事b到了一定的境界，形式主義一套又是一套，不只是秘書們，連面的財務(wù)和人力都叫苦不迭。穆修文忙的恨不得一天有48個小時，幸好楊梅接受了調(diào)解暫時沒有再提離婚，不然他還要安撫老趙的緒，有三六臂都忙不過來。

“你有正經(jīng)行不行。”

兩人的微信對話框還停留在十天前，鹿嘉言問他項(xiàng)目有沒有需要幫忙的。穆修文怕欠了人家人，自然是說沒有。如今鹿角娛樂了問題，他更不好意思去麻煩鹿嘉言環(huán)儀的事了。

“我看到微博了，怎么回事。”

“相由心生，鹿總那么好看，怎么可能壓榨藝人的這種事。”

整理完那堆文件，辦公室居然就剩他一個了。穆修文回想了一，的確在很久之前就聽到了一個接一個的“走了啊穆哥，你也別太晚。”

“這個項(xiàng)目要是萬無一失，咱們團(tuán)建去西沙群島，全我。”

鹿嘉言幾乎是秒回。

這么一想，鹿嘉言最近的確沒有頻繁的擾他，準(zhǔn)確的來說，是沒有找他。

“我可以幫忙。”

這條是語音消息，鹿嘉言的嗓音很輕，不算傳統(tǒng)意義上的低音，和他說話的時候，尾音總是帶著笑意，至少在穆修文聽來，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