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因為他發現我上心了。”
穆修文心說這不是要人命么。
“然后呢……?”
“他找我去爾度假,我說不行,我要陪人去西沙群島參加公司的團建。他問我是不是瘋了,為了一個床伴拋棄他這個多年的好友。”
跟你說這個,什么病。”
穆修文對這個形容詞非常不滿。鹿嘉言攤了攤手,緊接著說了一句。
“喝這么多?”
穆修文啞然,恨不得現在就去關錦捶死這個傻`。
“那穆修文有什么好,嗯?不解風,還的很,唯利是圖,你喜他什么啊。”
“不多,幾杯茅臺,加上五糧。”
“他哪都好,什么都好,他就是比誰都,老第一看到他就想和他上床。”
“這不,就瞧了這么個事。”
“然后他就讓我等著瞧。”
鹿嘉言嘴上說不多,實際上穆修文很清楚,這人在這炫耀呢。
那白花花的屁戳到他的睛里,簡直就是給他一份大禮。
穆修文看著他平日里嶺之花的鹿總撅著屁,后`吞吐著他的手指,圓飽滿的`
幾乎是一路飛奔到家,洗澡都是浮云,穆修文就勢把鹿嘉言壓在了。
“張總,這杯我喝了,我說的事您可就不能反悔了。”
穆修文一陣無名火起了,把那劑都涂到自己的兄弟上,手指戳了戳前幽閉著的`,一了去。
“……什么,什么東西。”
鹿嘉言哼哼唧唧,接著在被里拱。穆修文伸手摸了一邊的劑,黏糊著就摸上了鹿嘉言的`。鹿嘉言悶哼一聲,居然意識的去迎合他的動作,屁甚至隨著小幅度的搖了起來。
“好,好,鹿總千杯不醉,小心別磕著腦袋,來,慢。”
21
“張總你大爺!”
穆修文小心的托著人的腦袋,一只手蓋住了車門,生怕磕碰。
穆修文沒太理解。鹿嘉言把座椅轉了過來,朝他微微一笑。
這些話,平日里以正經矜持著稱的鹿嘉言是絕對說不的。
鹿嘉言嗓里擠一聲呻,他嘴里是抗拒的,但那后`明顯見過世面,居然夾住了穆修文的手指。
穆修文長嘆,撿到了寶。
鹿嘉言喝了一大紅茶,像是說明天有雨一樣的語氣。
天時地利人和,此時不搞還待何時。
這是穆修文第一次看到鹿嘉言醉酒,像個小,幼稚,可笑,但可。
“床伴?”
“我告訴他,你不是床伴,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當然比他重要。”
他剛結束了個酒局,喝的爛醉,車鑰匙都拿不穩,轉就跌了一個結實的懷抱。
鹿嘉言這邊正和老關斗智斗勇,兵來將擋,來土掩,著實也是有些吃不消。
穆修文趁機占便宜,想套套鹿嘉言的真心話。
鹿嘉言一邊敲著收購計劃書一邊回應。
而鹿嘉言似乎完全不知自己現在是什么境,他的意識應該還是在酒桌上,嘴里嘀嘀咕咕著。
“他關宏濤想搞老,還了幾百年!媽的,戀,老就要和穆修文談,誰誰,他算老幾?不樂意就給老!”
鹿嘉言喝的斷了片,屁一拱一拱的,鏡也被他撇到了一邊,像個刨的松鼠。穆修文扒他的,往那白花花又結實的屁上拍了一大把,上面登時了個大紅手印。
鹿嘉言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