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吳縣長看他那樣，便笑：“那你說說，你能什么？”

“好，好，砍死這個狗日的！”四周爆發一片叫好聲。

完這些，父親扔了自己的槍和殺豬刀，將手背在后，轉了過來對區委書記說：“帶我回去吧。”

區委書記想阻止，可是他話還未，幾個村民扔了自己的大砍刀。

大個，本名郎曉臣，青龍鄉郎山人，犧牲時二十歲。

父親撿起一把厚實的殺豬刀，飛起，一刀連砍去了龍老五的右。“這是給小何砍的！”

“你們跟著瞎起什么哄！”書記氣急敗壞。“老趙哇，算我求你，你得替你家里的孩想一想啊。”

父親蹦起老，殺豬刀豎立，刀尖盯龍老五的右大，然后刀一攪，生生攪去龍老五的大。

吳縣長苦著一張臉說：“趙閻王，你別給我添亂了，你除了殺人還能什么？”

回到城里，縣委給了父親一個撤除黨外一切職務、留黨察看一年的分，還關了他一個月的禁閉。這一次，父親再也不鬧了，老老實實待在里面寫了一個月的檢討，來后，他上找吳縣長要工作。

小何，何重發，百花鄉清風坳人，犧牲時十八歲。

“只要我這次不死，回去我會好好待他；如果我死了，希望你們大家替我養著他。”

此時，龍老五已經沒了氣息，只剩被砍去四肢的軀躺在血泊里不住地搐，兩只睛睜得圓圓的，滿目驚恐，也不知是死是活。父親低，一把揪住龍老五的發，拖到旁邊的一塊大石上，就著那塊石一刀砍他那顆罪惡的顱。“這是為了所有被你殘害過的人！”

父親一刀砍去發現不對勁，這一刀沒有劈掉龍老五的大，低一看，刀鋒全都卷了。他扔了砍刀，回沖一個村民大喝一聲：“把刀扔過來！”

“謝謝啦！”父親一個猛撲，一刀砍去龍老五的左腳。“這是給梁大有砍的！”

梁大有，合龍鎮梁湖人，犧牲時十八歲。

“老吳，你就別笑話我了，我不是已經檢討了嗎？我向你保證以后一定好好工作，絕不再違反紀律！”父親此時倒是一本正經，得筆直。

“趙區長您放心，如果您真有什么事，您兒就是青龍山的兒！”周圍一片回答父親的聲音。

滿是血的父親將龍老五的顱拎在手里，也不回地朝小土嶺走去，大家紛紛跟在后。到了那兒，父親把龍老五的顱擺在戰友的墳前，自己跪磕了三個響，說：“戰友們，我給你們報仇了！”

“趙淮山，龍老五已經投降，我們應該政策理。你這樣蠻會犯大錯誤的！”

父親回過，抬手一刀砍在龍老五的一條上。“這時替王賢仁砍的！”

王賢仁，青龍鄉王家沖人，犧牲時十九歲。

這八個人都是小土嶺上犧牲的革命英烈。

“這是為大個砍的！”

劉武昌，吳鎮鄉劉家墩人，犧牲時十九歲。

“我在鄉呆了四五年，放了一年多羊，別的沒學會，農業生產那些個事倒是

“這是替劉武昌砍的！”父親合一刀劈去龍老五的右臂。

親掏槍，給一名穿長袍的隊員的襠來了一槍，彈正好從中間穿過，袍上的槍不停地冒著煙。這，再也沒人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