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著等著，午后已過，黃昏將至，到了書店都該關門的時辰，老板還是沒有回來，書僮有些不好意思，上前和璃華說了幾句，大意是說他要關門了，老板可能晚上會回店里取賬本，不能再留他了。

這一夜，小卓放肆地要了璃華好幾次，直到璃華哭喊著說什么都不來了，他才宛如回過神似地放開了他。

小卓看著不忍，連忙把他納懷里安，他動作溫柔言語誠懇，說得璃華心里這些日以來的疑問和委屈統統浮現來，結局是──他哭得更厲害了，不過不是那種放聲大哭，只是淚不停往掉。

只是這晚，小卓廢話不多，也沒有多余的話，雖然依然很耐心地為璃華前戲，但璃華就是覺得他好像在生氣。不知他在氣什么，璃華唯有合迎上，希望他能不要再氣。

第五十八章

書僮看他不似壞人，就應了來，還地為璃華倒了杯，讓他坐在一邊的客席上等。

輕，所以這次他就問：啊，我只是有事請教老板請問小哥，他大概什么時候能回來？

這時天際已微微白肚，璃華哭啞了聲音，也因為方才的激與哭喊而不停搐顫抖，角掛著淚珠，臉上還有淚痕，上吻痕遍布，一片狼藉，雖然沒有受傷可模樣也十分可憐。

等啊等的，璃華都快睡著了，待到戌時時分，一抹熟悉的影終于了璃華的視線，就在他振作起神站起打算喊人的時候，他舅舅后跟著的幾個人影卻令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就連笑容也瞬間僵在了嘴角邊。

今日事突然，書鋪老板原本好好在自己的生意，卻忽然有人來到他鋪里送上書信一封，容很簡單，是柳仕生請他喝茶。

等、等我有事、有嗯啊！

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到璃華都有些不明不白，他想了好久卻也沒想個所以然，于是這一晚，璃華在遲疑與猶豫中等來了小卓，他原來還想聽聽本人的意見，可誰知話還沒問，就已經被這人給抱到床上然后被得一絲不掛了。

璃華知他的難，也不為難他，可今日走得那么辛苦就這么離開也有些不太甘心，所以他便等店關了門就坐在店門前的臺階上等。

璃華的一顫，雙哆嗦著緩緩張開，這些日以來，小卓在他上留的不單是痕跡，還有被疼的記憶。

老板對這個妹夫不存好，但因為每個月他都會給柳家送錢的緣故，柳仕生并未察覺，反倒是覺得這大舅慷慨得很，所以即便再嫌棄前妻、再厭惡大兒，他也從未對大舅惡言相向過。

小卓溫柔的撫與耐心的開拓，還每次都細心地送他上，這些讓璃華變得比以前更加、容易動，璃華為此覺得羞愧，可小卓卻說他十分喜，喜說多了，璃華也就不惱自己了。

我、我沒生氣小卓，你也別氣，我只是不知該怎么辦，誰、誰也沒告訴我是走好還是留好，藍、藍裳

不等！小卓霸地回絕，一咬上璃華前的紅開始輕扯。

璃華想了想：我家離這里較遠，能不能就在這里等著老板回來？

書僮皺皺眉回答：這我也不好說，大概午后大概傍晚，不過老板今日肯定是要來店里的，他賬本還留在這里要不你那時再來一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