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檢查的時候說的”

秦晏想起那夏日里躲在廁所自的，哭笑不得，他沒失憶之前是怎么都沒想過他們會以這種尷尬的方式見面的：“是啊，我運氣好，你可真能耐，機靈鬼。”

這都什么跟什么，秦晏聽得腦亂，皺眉問：“怎么找到的？他去酒店嘛？”

周堇時像個孩抱住自己的陪睡娃娃一般，伸長了胳膊滿滿當當地抱住秦晏，皺著鼻沖他笑，傻不愣登地，笑完后又惆悵地嘆氣，“你說你是不是有鏡恐懼癥啊？你要是肯臉，咱們就不會繞這么多彎了……”

秦晏在醫院修養了幾天，說吃不慣醫院的飯菜，周堇時便每天換著花樣從外邊買來給他帶過去，秦晏自從恢復了記憶，就跟一鍵恢復了備份一樣，挑，認床，好多以前沒有的壞習慣都來了，一會兒不吃芹菜一會兒不吃胡蘿卜，周堇時有時候嫌麻煩不想給他挑，便把筷一撂罵他：“以前怎么不挑！什么臭病！”

“自己老婆自己撿，我還算有本事，你運氣不錯嘛，被我撿到！”

秦晏：“花湯是很好吃啊……”

“兩個。”

“沒有啊，你還很有錢，我聽他們說你那么，三十幾歲能坐到這個位置，肯定應酬不少，啤酒肚，肯定是標吧？底還要一大群人，事不少，可能還會禿，蠻愁人的，我……”

第二十四章

“找到了啊，”周堇時冷冷地笑了，他不自禁地緊了秦晏的手指骨，“他可能耐，在酒店開著空調看電視，整張臉油光地，他不咳嗽我看著還當他營養過剩呢――哦對了，一并連假冒你的人我也抓到送派所去了。”

要說的，程季然還在，就始終是個隱藏的危險。

周堇時半信半疑地，“好吧……”他記得打電話的時候秦晏的回復就是不對，但現在也只能放，暫時不提了。

秦晏就楞楞地看著他，無辜：“我以前也不吃這些。”

周堇時便住了嘴，順從地脫了鞋掀開被角躺上去，還嘀咕了兩句：“是不是把你以前上的傷泡裂開了？怎么會疼……”

秦晏咬牙：“你喜我……是因為我的臉……？”

“都幾個月了，傷已經長好了――你怎么知我上有傷？”

他啞無言，只好悶著腦袋給他挑菜里

秦晏：“嗯？”

“查ip地址啊，他們不是搞了個號碼給我發擾短信嘛！你問的哪個？”

周堇時還想說兩句，又聽見秦晏幽幽地說：“是你從前沒有注意過吧……”

痛，就掉里了，記不太清，腦有兒亂，我理清楚了再告訴你。”

“誰知他們想什么，那人風可緊了，什么都問不來，喬柯就更不用說，待了沒幾小時周虞承就火急火燎地帶著人過來給保釋了，臨走還送了我一白，罵我畜生，我他呢，我反正是撿來的。”

“堇時……”秦晏著他的手，“你別說了，我腦袋有疼，你上來陪我躺會兒吧。”

周堇時看秦晏蹙著眉為難的樣，猜想他心里肯定在盤算著怎么安自己，便大度豁然一笑：“你也是我撿來的。”

周堇時不服：“你那會兒花湯還能泡幾碗飯吃呢？”

“嗯對了，喬柯呢？人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