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被這個家庭接受的。
幸福始終是別人的。安余qing不自禁地嘆了kou氣,俞行坐在他shen邊,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肘:“怎么了?”
安余這才注意到對面的俞父也看著他,目光探究。他連忙dao歉:“不好意思,我就是……第一次這樣和長輩坐在一起吃飯,覺得有些緊張。”
俞父替他盛了一碗湯,輕輕推過來:“不用緊張,就當在自己家里吃飯就行了。”
“謝謝叔叔。”安余連忙雙手接過那碗湯,喝了一kou,微笑dao,“很好喝。”
俞父diandiantou,頓了一會兒dao:“你父母是zuo什么的?”
果然開始了,不guan是豪門還是普通人,見家長的步驟都是一樣的。安余把早就練了很多遍的腹稿liu利地背了chu來:“我媽是建筑工程師,我爸自己zuodian小生意,我還有一個弟弟和兩個妹妹。”
俞父抬起tou,挑眉dao:“哦?弟弟妹妹多大了?還在和你的父母一起生活嗎?”
“弟弟二十一歲,在讀大學,兩個妹妹分別二十歲和十七歲,他們……”安余頓了頓,“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弟弟是母親再婚后的孩zi,兩個妹妹是父親的孩zi。”
俞父聽他這么說,看了俞行一yan,yan神有些復雜。安余能gan覺到他的目光里明顯閃過一絲同qing,但很快又回歸平靜:“你和誰生活在一起?”
“我小時候跟nainai過,后來……后來nainai過世之后,我就自己一個人過了。”安余說完似乎害怕俞父覺得他這樣的家庭會導致xing格問題,連忙解釋dao,“雖然我從小沒有和父母生活在一起,但我nainai以前是大學教授,從小她就嚴格的教育我,讓我知dao什么該zuo,什么不該zuo。”
“所以我一直是個上jin、正直、勇敢而且善良的社會主義好青年。”說完這句他才反應過來找自己說的似乎有dian過了,不好意思地低xiatou,“那個……我……”
俞父笑著夾了塊肉給他:“吃飯吧。”
安余覺得自己失言了,無地自容地埋tou吃飯。不過整頓飯xia來,氣氛倒也rong洽,俞行的父親并不想他想象中那樣兇猛如豺狼虎豹,還是很溫和的。所以吃完飯,安余緊繃的神經終于放松xia來,就像一家人一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著俞行和他父親聊經濟、聊生活,偶爾cha幾句話。
等新聞節目結束,俞行的父親突然起shen向二樓的書房走去,對安余dao:“你過來,我這里有幾本書想要送給你看看。”
安余這才反應過來重tou戲開始了。說什么拿書,估計要開始審判了。
俞行給了他一個安心的yan神,目送他跟著俞父jin了書房。安余覺得自己的兩條tui都在抖,gen本顧不上看俞父拿給他的書是什么,只會怔怔地diantou稱是。
終于,俞父發話了:“你和俞行在一起多久了?”
安余抬tou看向他,緊張dao:“三個多月。”
“你應該知dao,我們俞家只有俞行這一個兒zi吧。”俞父表qing嚴肅,“他當初執意jinru娛樂圈,我是不同意的。但他這個孩zi一向自己的主意正,我沒能扭得過他,所以就勉qiang答應了。但當時他已經向我zuochu了保證,除了工作事業之外,他其他的所有都會聽我的。”
“包括未來的擇偶。”
安余頓時面se煞白,結結巴巴dao:“我……能理解。”
俞父diandiantou:“你能理解就好。你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