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zi過來,總不會讓衛(wèi)國真沒有繼承人。
所以這三人雖驚懼,但愣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chukou。
夜瑾一拂袖,dao:“既然沒事了,就都退xia吧。”
三個人幾乎是飄忽著以一種夢游一樣的姿態(tài)chu去的。
我饒有興趣的挑挑眉,“你認真的?”
夜瑾定定的看著我,dao:“我對你從未曾說過任何謊言。”
我忍不住一笑,“如果我說,我要回燕國呢?”
他倏地一瞇yan,薄唇緊抿,一時沒說話。
我慢慢的沉xia臉,一字一頓的說:“我要回燕國,見我弟弟。”
他沉默良久,接dao:“我陪你去。”
我微笑著搖搖tou,“放心,既然答應了你,我不會不回來,只是離開的匆忙,燕國有些事qing沒有交代好,等我忙完,我會回來的。”
他固執(zhí)的說:“我陪你去。”
我看著他黑se的yan睛里固執(zhí)的jian定,心里忍不住揪了一xia,頓時就想起上一次我離開又見到他時的場景。
他如此懼怕著我的離開。
也許是十三年前墜崖那一次的分別,太過刻骨銘心,一場離別就是十三年。
如果不是那場bi1gong,我們今生都不會相見,他會恐懼是理所當然的,我都不知dao他當時放我走,是xia了多大的決心。
也許把他這輩zi的勇氣都用光了。
我突然就有些心ruan。
許他一次又有何妨,我心悅于他,又怎忍心看他受此折磨。
我笑著說:“我們一起去。”
我看到他漆黑的yan睛里瞬間迸she1chu明亮的光彩,就像天邊閃爍的星光。
真漂亮。
我想。
獨屬于我的漂亮。
第4章談判
距離那天過去,已經(jīng)有半個多月的時間了。
這半個月里,衛(wèi)燕兩國皇帝結(jié)盟之事已傳遍整個衛(wèi)國上xia,衛(wèi)國臣民自是樂于成事,約莫燕國那邊也知dao了,我那弟弟連續(xù)幾封加急信件過來,問我此事是否我自己的意愿,是否衛(wèi)皇bi1迫于我,三番兩次提及這可能是衛(wèi)國詭計,讓我不要中了他的奸計。
我嗤笑一聲,只zuo不見,理也未理。
夜瑾是真心還是假意,我又豈會分不chu來,也許之前我的確狂妄自大,自大到相信我弟由我一手帶大,一定不會背叛我,所以我一dian都沒堤防他,才造成今天這般結(jié)果,但與夜瑾的再見,我從一開始就是存了否定的態(tài)度,我一直在觀察考驗他,幾次三番,他從沒讓我失望過,他連命都可以給我,總比你這個為了個冷冰冰的皇位就可以背叛親生兄長的弟弟qiang。
夜瑾把朝政托付給丞相,又交代一番,暫時沒了后顧之憂,我們便一起喬裝打扮,回了燕國。
一路游山玩shui,仿佛又回到了十三年前我們一起結(jié)伴游玩的時光,一時記憶復蘇,很是gan慨。
我dao:“我們初遇那時,你才十二歲吧,怎么那么小就離家了?”
夜瑾抿抿嘴唇,yan睫微微顫了一xia,看樣zi不太想說。
那時候我們彼此不知dao對方shen份之時,我問起這個問題,他也只是沉默,他從沒對我說過謊,遇到不想回答的,或是會暴loushen份的問題,他寧愿選擇用沉默的方式來惹惱我,也從未曾說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