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決沒再往摸,手指停在邊緣。
“你想……”他打結,“你也――”
心臟劇顫。他要被她碎了。
溫的釘撫著耳垂,送來一聲又一聲動的低啞息,千回百轉地叫她乖乖。她小腹一一地著,齒關不知不覺松了,任中溢的唾將他洇濕。
“騎上來,死哥哥。”
就算被她啄穿,想必也是好的。他伸著尖求她,“咬這里……”
陶決邊掰開她膩膩的肉唇,兩手指,邊為自己的清白辯解:“我不是……我把它供床,晨起睡前盤一盤,給你求個長命百歲……”
他手指,抵住緩緩腰磨,又握起她雙手,扼在自己咽。
“……等我先脫了,等等……慢!”她抗議,“要破了!”
“壞事是一起的,總不好讓你先去挨打。……你懂我意思吧?”
他的手指填著她的,手掌整個住外陰,又封堵又遮擋,本能地阻攔血親之間毫無保護的茍合。
陶決幾乎醉在無端的幻想中。
嘴上是大逆不的狂言,頸后卻豎起雞疙瘩。
她只能把他從嘴里去,順便對著他立起來的位連幾個響亮巴掌。本意是警告他少發,誰知打著打著又親在一起,四只手糾纏摸索著解同一條拉鏈,這次終于放了憋到手的可憐東西。
他不是不會怕。人如果死后有靈,媽媽看著,外公外婆看著,全家長輩的亡靈都飄在半空,看他要如何把陰妹妹的,還想要在里面骯臟的、亂的。
,探他給她手洗過許多次的花,“這條――是舊了,難怪,濕了跟沒穿似的……”
突然發問的妹妹犬齒陷在他肩窩肉里,磨了磨,啞著嗓音追問:“我拿什么求你的一百零六歲?”
許久,氣息稍定。
陶然邊急急忙忙脫邊罵變態。
陶然咬緊他肩膀――誰要他這種時候擺哥哥架!手指在里面攪成那樣,說什么都像在說話……
簡直是農夫與蛇――她好心照顧,他扭就迫不及待地反咬,隔著被磨薄的在瘋了似的個沒完,還說,還說――
“……那你呢?”
就算長輩健在,此刻共聚一堂,結局也不會有什么不同。
然而生命線開肉,線與智慧線聯手欺負陰,命運線在正中央,被肉里溢的填滿。掌紋交錯,像沒過幾波漲就一潰千里的虧空堤壩,把他一生都浸在妹妹的里。
她好像故意要讓他笑一。
用全重量壓來,變著角度榨取更多快樂,只當同胞兄長是隨取隨用的玩,誠實而貪婪,像鳥從親鳥中啄。
見她上來卻遲遲不用力,又促,“使勁……我不疼的。”
“正好送你條新的,這條給我。”
陶決低,仔細親吻陶然頸側同樣豎立起來的汗,“別怕,騎上來……”
她可的地方有很多,不會騙他的地方僅此一個。
陶決疑惑地“嗯”了一聲。
室太暗,除了陶然粉白的耳垂在前晃,他什么都看不清。那條舊到半透明的灰藍卻在他想象中浸變深,被反復摩至極盡貼膚,勾勒一粒脹的、深粉的輪廓。
是他天生淫賤,終究要把妹妹勾上歧途。
陶然煩了,一咬住釘,行給他閉麥。那條收不回去的即便如此也不老實,在她嘴里勾勾挑挑,乞乞憐,從瓦解她經過昨晚難得保留來的好脾氣。
陶決便如她愿,擠一聲笑來,“……還未必會挨打。媽媽知我這么疼你,會開心的。”
陶然撐起上半,抹了把嘴角,很有擔當、很夠哥們地拍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