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你陷jin去。”
那沈澈長得的確是漂亮,一等一的漂亮,勝過他以前玩過的那些,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更擔心許遲會壞在那人手里。
許遲一時沒有說話,許二爺又繼續說,“你也長大了,該是結婚的時候,顏家早有意與許家聯姻,這事你看著辦,許家不能無后。”
許遲立刻說,“我不可能和女人結婚。”
許二爺表qing陰沉,“這可由不得你。”
“除了沈澈,我誰都不要。”
許二爺側tou看著許遲,他這兒zi如今已經長得和他一般gao大,英ting俊朗的模樣與自己年輕時何其相似,只是再也沒了兒時的稚nen,他看了半晌,才緩緩地說,“即使你娶了顏家千金,也可以讓那沈澈留在你shen邊,不guan他愿不愿意,我都有辦法......”
“我不是你!”許遲立刻打斷他,聲音有些發顫,“我不像你!明明喜huan男人還去娶妻,有了妻zi還去找qing人!我心里只放得xia一個人,我只要他一個人!”停頓了一xia,又咬牙dao,“你忘了我媽是怎么死的了?!你還想禍害多少人?!”
許二爺陰沉著臉沉默了片刻,而后涼涼地說,“你心里只有他,他心里未必有你。你以為他喜huan的是你?你是我許二的兒zi,許家的基業,誰會不喜huan?”
“他不是那種人。”許遲這樣說,聲音很jian決。
是,沈澈不是那種人,沈澈不可能因為他是什么許家的兒zi而喜huan他。
但有件事,父親卻無心說中了一半:他心里有沈澈,但他卻不知dao,沈澈心里有沒有他。
不知從何時起,他的心就仿佛被沈澈攥在了手里,再也收不回來。只要那人淺淺一笑,他就能gan覺到雙倍的幸福;那人若有絲毫難過,就仿佛有成倍的苦痛施加在他shen上。
但是,他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沈澈這樣好,他喜huan這樣好的沈澈,就已經足夠。
第二十三章
許家父zi再怎么鬧別扭,除夕之夜終究還是來臨了。
M城也披上了節日的盛裝,城市里彌漫著彩燈和笑臉,煙火表演在中心廣場摩天大廈的制gaodian上演,宛如漫天繁花墜落。
因為是新年,又恰逢談成一筆大生意,許二爺一gao興,就在別墅里辦了私人自助酒會,邀請了許多生意上的伙伴,他在別chu1養的那些男孩zi也都來玩了。
男孩們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端著酒杯在會場nei外活躍地交際著,如同一群賣nong自己mei麗尾巴的小孔雀。他們雖然仰仗著許二爺,但也不妨礙他們尋覓xia一個金主,畢竟在這種gao端酒會的場合,隨便一位客人都shen價不菲,不是達官顯貴就是富商巨賈。
許遲和父親在大廳nei和客人敬酒談話,沈澈覺得有些累,但酒會尚未結束,他又不便自行回房,便在lou臺上倚著欄桿看夜景,豆花在他腳邊蹭來蹭去。lou臺的視野很好,可以看到整片夜空,還有樓xia草坪上嬉戲玩鬧的年輕男孩們。
有幾個光鮮艷麗的男孩從lou臺旁邊經過,他們一看沈澈的模樣,還當是許二爺新收的男chong,便憤憤不平地議論dao,“長得漂亮了不起啊?等過幾年二爺膩了,還不是要把他趕chu去。”
另一個也陰陽怪氣,“長成那樣,誰知dao是不是整的。”
沈澈淡淡掃了他們一yan,明明沒什么表qing,但是幾個男孩zi立刻不敢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