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我什么?”
“佩服你非表演專業(yè),卻已有影帝的shui準(zhǔn)。”
“是嗎?”
“這不是自然嗎,你看姓陸的,又乖乖信了你的邪,這接xia去四十八小時,不知他nei心過得會有多掙扎。”
“不是我演技好,只是我了解他,知dao他會信什么,不會信什么。”
剛才那番要截肢的鬼話,只是蘇星宇編chu來騙陸澤林的。
他從一開始就沒有要殺南赫揚(yáng),又怎么會在刀刃上xia毒?
當(dāng)時他看著南赫揚(yáng)從地上起來是不假。可南赫揚(yáng)shenti本來就動得艱難,再加他一條tui還瘸著,gen本還沒站直,連手上的刀都握不穩(wěn),就又倒xia去了。而陸澤林會陷ru昏迷,純粹是蘇星宇抓準(zhǔn)時機(jī)在拉過陸澤林且陸澤林沒有回tou的瞬間――往他shen上打了一劑麻藥。
畢竟在蘇星宇看到陸澤林chu現(xiàn)在自己yan前時,心里只有不甘心被他提前知dao真相。
他一定要讓陸澤林再難受一dian,他心里才平衡。
而編造一個故事并不難,關(guān)鍵的還是怎么讓陸澤林相信。
自己已經(jīng)騙過他兩回,所謂事不過三,第三次他要騙陸澤林說他要被截肢了,陸澤林還會相信嗎?依蘇星宇對陸澤林的了解,陸澤林是不會相信的。
但好在,他還算知dao該如何讓陸澤林相信的辦法。
陸澤林這個人的xing格偏執(zhí),又善于計較得失。真得不到的東西也許還能放xia,可得到后不愿意失去的東西,除非是被毀了,否則就別指望他肯放xia。
yanxia,陸澤林寧無論如何都不愿放棄的東西,蘇星宇清楚,就是自己。
可在陸澤林的yan里,如今自己zuo什么大概都是為了跟他分開,說什么都是不肯原諒他,要什么都是跟他毫無瓜葛――所以,面對這樣的自己,陸澤林肯定是有所準(zhǔn)備的。
但,假如自己突然放xia一切說原諒了呢?這便是陸澤林不可能能料到,也許一時之間又不肯相信的――可蘇星宇將這種話設(shè)計在了陸澤林要被截肢的qing景xia,頗有一種在生死面前,什么qingai糾葛都變得渺小起來的味dao――怕是現(xiàn)在,陸澤林腦nei幻想的事qing會更嚴(yán)重,說不定都以為自己這次是死定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拿都是什么麻藥,一打一個準(zhǔn),不怕那天真把他打殘了嗎?”
“不會的,這個跟醫(yī)用麻藥可比不得,只是在注she1時起效很快罷了,后續(xù)效果并沒有那么穩(wěn)定,要是在這個昏睡期間割他一刀,保證他疼得醒過來。”
“……哎,要說狠也是你狠,不僅對他狠,對自己更狠。”陳郅皓嘆聲氣,“我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你當(dāng)時是以何種勇氣自殺的。”
蘇星宇一笑:“誰說我是要自殺了?”
“那你不是……”
“我不過是在脖zi上割chu了一個其實gen本無礙的傷kou,又吃了幾顆藥罷了。我可從來沒說過我是要自殺,這都是你們在說的。”
“…………”陳郅皓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行啊,你狠,還是你狠……你聽到了我對陸澤林說的那些話,所以gan1脆將計就計,用這種方式來引導(dǎo)我們……原來你從那時開始就有打算了。”
蘇星宇只是笑笑,不言不語。
“…………等等,可是也不對啊,那瓶藥都空了啊,就算你不是要自殺啊,那藥吃了那么多,也有危險啊……”
“所以說,我又是什么時候承認(rèn)過自己是把藥都吃xia去了的?是你們看到了空瓶zi,就以為我吃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