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夏辰順著話題問：“所以這其實是盜版？”

“他們要殺你么？”夏辰搔搔說，“因為你端掉人家老窩？之前你還說因傷退伍，現在隊對退伍老人都這么兇殘的嗎？”

夏大伯已經幾次向門張望，看電視也沒能安心看。

“你確實運氣好，不然現在跟我講話的就是你殘缺的尸。”

夏辰沒應，閉著睛皺了皺眉。祁夜橋稍稍回，頓失笑――看來是真累啊，一沒說話就睡著了。

“我后面幾天要去一趟，你在家照顧好自己。”祁夜橋率先打破沉默。

此時已經晚上九多鐘，四周蛙鳴時隱時現。

不請自來到這種地步，某家人也算刷新了他觀念中的無恥界限。

“別望了，回來就回來，他還能把咱們趕去不成。”夏伯母嗔怪，手中的遙控卻的更頻繁，“老大老二都睡了，待會兒小辰回來你好聲好氣說一就是，咱們來家里客，他大哥大累了順便就在這兒睡了，看你那坐不得的樣，不知的還以為你心里有鬼還是咋的呢。”

再抬時他的眉目已經完全冰冷來。

“……行吧。”

遇上的是真實驗，你飛的就不是，而是骨――那力氣同時飛一百個你都不是問題，而且有心的話他們還可以飛速來回。”

祁夜橋施施然帶上門，懶懶喊了一聲：“夏叔。”

他嘴角勾著，笑意直到走到家門前都沒落。

“你是……”時隔數年，夏大伯第一時間完全認不面前的人，還是夏伯母的一聲喊提醒了他，夏伯母驚訝地看著來人，說：“這不是……小祁？你當兵回來啦？”

“可不就是心里有鬼嗎。”一陌生的嗓音忽然響起，夫妻倆登時被嚇了個結實，瞪了瞪睛，夏大伯才轉：“誰？！”

“哦，那不還是盜版。”

剛掏鑰匙，祁夜橋嘴角的笑意突然一冷，他看了看明顯被人打開過的門鎖，輕輕推門去，又不動聲將門反鎖。

滿海鎮姓祁的只有一家，夏大伯總算想起來小時候經常帶著夏辰恐嚇自家孩、上大學后

“寶貝兒，這倆不是一家的。”祁夜橋頓了頓，“不過這么說好像也對，歸結底都是因為我炸了研究所控制臺，雖然不是一家，但仇人同一個。”

“……”

大約了解夏辰家里之前的事，祁夜橋并沒有立刻破門而，而是先將夏辰背自己家，放人后，他扭扭，了兩僵的肩背肌肉，見夏辰撓撓肚又睡了過去，他無聲笑了笑，轉朝隔走。

夏辰想了想方才那個被祁夜橋明顯轉移話題的沉重問題，忍了他對自己的某個稱呼，哦了一聲。

田埂傳來此起彼伏的蛙鳴，清冷的夜風散烏云，墨藍的天邊和深埋其中燈火般閃耀的粒粒繁星。

頓了頓，祁夜橋又輕聲：“他們沖我來，連累到你哥很抱歉。我也沒想到他們今天會忽然現……還好你沒事。”

“……只是研究沒到位，好歹給人家面。”

祁夜橋：“……”

“……”

就見四墻之中，左邊的房漆黑無人，氣息冰冷，顯然主人已未歸多時。反之右邊的房卻燈火通明，透過窗隱約瞧見里邊人影走動，電視屏幕頻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