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寧面從容,直到這一局打完了,走上前坐說:“打什么?算我一個!”
“看什么看!有什么了不起的,敢冒就拍死你!”幾天里滿臉鼓滿青痘的男孩兒惡狠狠地沖對面鏡的人說,甩一把撲克。
“那行吧,我湊一把,不過你們教著我兒,手別太狠了。”久寧說著,把羽絨服坐在屁底,不經意間兜里的一沓錢了來。四個人互相使了個,開始摸牌……
“沒問題!”四個人齊聲說。
“就你狂?!我看你能狂多久!”對面鏡的男孩兒也不示弱,狠狠反擊。幾個人斜看著久寧,嘴里沙影地說著。
站在衣櫥前拼命想要冷靜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杯不知被那些人扔到什么齷齪的地方,久寧心的火苗就噌噌地竄上來。克制了半天還是沒忍住,想起烏鴉說的話,他狠狠甩上衣櫥的門,嘴里罵一句:“非要著柿變仙人球,就別怪我!”
“媽的,怎么又輸了!”久寧了汗,起衣袖,錢來分去,對坐在右邊的男孩兒說:“哎,你沒看來我和你一幫嗎?嘛一個勁兒的砸我!”
和久寧關系不錯的一個男孩兒在一旁說:“久寧,別打了,過來教教我玩兒游戲!”
“快到十二了,打不了幾把
和久寧關系不錯的幾個人都走過來,扯扯他衣袖說:“久寧算了吧。”他們的好意被“青痘”等人喝斥住。
“關你什么事兒?!”“青痘”扔一句,對久寧說:“玩兒不起就算了。”
他不動聲地回到練功房,彎腰脫了鞋走到打撲克的五個人后。
“我以為你和他一幫呢!真是的,埋怨我什么呀,要不你搶杠啊!要不你打獨包啊!我這不也跟著你輸錢了嘛!”旁邊的男孩兒裝模作樣地掏錢來。
久寧苦著臉,摸起牌說:“你們怎么打這么大?剛才又不說,我以為玩玩兒呢!再輸我就要寫欠條了啊,要不打完這把算了吧,我還有事兒呢。”
“別呀!”左手邊的“鏡”一把住久寧的,一指另一個人說:“他正好要走,我們五缺一,你湊把手。”
“哎哎,你這不是拆臺嘛,不行,說好了,至少要打到十二,沒錢了就寫欠條唄,等你拍完電影紅了還怕沒錢還給我們?!”“青痘”說著風涼話。
“鏡”在一旁說:“玩兒吧玩兒吧,打不了多長時間。”
“贏錢的!你來嗎?”“青痘”嘩嘩洗著牌冷淡地說。
只有寥寥三兩個人回應。走到平時擺放杯的地方,久寧發現,自己擔心的事發生了,杯不見了。他走到更衣室,看到屬于自己的衣櫥敞開著,只剩一卷拖到地上的衛生紙,櫥門明顯被人撬過。
久寧笨手笨腳的在四個人的促中洗著撲克牌說:“那就拼了!我三千都輸光了,怎么也得贏回來。那,說好了,誰也不許走,打到十二,沒錢了就寫欠條!”
久寧把剛脫的外套又拿起來,一臉猶豫,說:“我倒是剛提了三千塊錢,不過……我不太會打,還是算了,你們玩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