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么兔不拉屎的地方了?打電話連信號都沒有!”烏鴉舉著搟面杖蹭地站起來,一腳踏著椅破大罵。
“沒事兒,我站在屋上,可能聲音有小。對了,一直沒給你電話,阿想他們怎么樣了?”
“嗯。帶我問蘇郁和嘟嘟好,明天別忘了去福利院看看米院長和弟弟妹妹們。”久寧望著夜空中銀白的一彎明月低聲說。
“你在外沒看本市新聞,他現在可風光了,躺在醫院里成了英雄,一副豬樣還被拍了照片,發在<晨安報>的版條!好大的標題寫著‘實習記者深虎揭地產公司丑聞’。”烏鴉撇撇嘴說:“阿想真是走了狗屎運。”
“砰”窗外閃過亮光,嘟嘟笑著尖叫一聲,“蹬蹬蹬……”跑到閣樓上,斜的玻璃窗上綻開了煙花,姹紫嫣紅映著她蘋果般的臉頰。
“放煙花了。”甘想站在窗前看著夜空上的五彩繽紛。他轉走到病床前,把被瘦削的手握在掌心,低聲說:“居然這么快,已經過年了。”
嘟嘟包好了一個餃舉著,大聲說:“久寧哥哥,我在包餃,你什么時候來吃飯?”
甘想笑了笑,彎腰從床拿一個陶瓷盆到洗手間接了涼,把床柜上瓶里的倒去,試了試溫,說:“你躺了一天很累吧?我替你翻翻,一。”
蘇郁忙招手說:“嘟嘟過來,哥哥在打電話,這樣嘴沒禮貌哦,過來幫爸爸包餃。”
“你不用那么多心事,他們不用你心,照顧好你自己先!我不但要去看他們,今晚我還要去看小冷。哎,你嘛說話有氣無力的?不舒服?還是……被人欺負了?!”烏鴉敲著桌問。
病床上躺著的男人靜靜地沉睡著,只有膛起伏。青茬兒的發緊貼著,腦袋上有明顯合的傷疤,他簾緊閉微蹙著眉,形容消瘦。
他挽了挽衣袖,把巾濕了,左手腕上猙獰的傷。雙手把巾的絞,一用力左手還隱隱作痛。褪了撩起上衣,田天白皙的后背和來。把手探上衣里著他的肩胛骨和
“哥哥你這樣不文明哦。”嘟嘟在一旁搓著一團面說。
……
“哦?怎么回事兒?”久寧忙問。
“沒事兒了!案前幾天判了,正當防衛,他和你師兄屁事兒沒有。甘想這家伙還因禍得福呢!”烏鴉沒好氣地說。
在一旁包餃的蘇郁笑了笑,小聲說:“你別這么說,阿想心兒好的。”
久寧急著問究竟怎么回事。烏鴉說:“潘建輝搞的唄,他這個人要嘛不動手,一旦動手就不會給對手翻的機會,誰讓周奉哲是隆興的人呢。潘建輝和隆興之間的事我不清楚,只是聽安廚說,他們上都擺平了,讓媒爆來甘想私調查搜集周奉哲和隆興的違法證據,被周奉哲察覺綁架要挾,甘想關鍵時刻發揚了一個新聞工作者的職業守,維護了正義與和平……”
久寧只是笑,不說話,聽到他手機里傳來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鬧鬧,烏鴉這才放了心,說:“大過年的你自己在外面吃好喝好,聽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