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甘想的嘴里瀉了兩次之后一兒勁兒也沒有,像是連骨髓里的力氣都被榨了,田天臉頰發,綿綿地溜來,白皙的從腳底燃燒到了額,息著,腦袋一陣陣發暈,就想這么迷糊著睡過去。
“每天……三、五次?”田天吃驚地反問。
傻也知他要的是什么,田天大窘,猛地推開他,手腳并用地爬走。白花花翹的屁在前晃,簡直就是用香的肉骨引逗惡狗。甘想“嗷嗚”一聲,把田天撲在墻面的鏡上,對著他上肉
坐在他的上,被他那東西的戳著,田天不敢動,兩只手也不知該怎么放好,只能由他抱得緊緊的,膛貼著膛,小聲說:“我……記得你帶我去鏡……圣誕節送給我禮,還有……唱了一首好聽的歌送給我。”
“哦,給、給,我……給你紅包,好不好?”田天結結巴巴地說,想要起去拿。
住,他無法再胡思亂想,閉著睛受著火腔帶來的上,像是要炸開了一樣,忍不住呻著把腰弓起……
“喂!師兄!”甘想坐在沙發前的地板上,了嘴角,摟著他的腰一把把他抱在懷里,面對著面。田天偷偷睜開睛,前模糊現一張著、冒綠光、索求不滿的年輕面孔。甘想哭哭咧咧地說:“師兄,我那么賣力地讓你,可你完了就不我了嗎?嗚嗚……”他像只癩狗,低咬著田天的肩膀,哼唧著編謊話說:“原來咱們可是每天都要個三、五次的,都這么久沒了,人家好想嘛。”
剛從醫院來就被他拽回家,田天哪有空閑買東西,但是好脾氣的男人一臉抱歉,被甘想逮住了理。他看著田天不好意思的模樣,夸張地說:“哇啊,什么都沒準備?師兄你太狠了吧,地主家過年還要給肉吃呢,不,我要!”
那種像是嘬著冰棒的溜聲清晰地傳到耳中,讓田天羞窘不堪,可是忠實地反映著,舒服到連腳指也忍不住分開。他的速度越來越快,田天的忍不住顫抖,閉上睛一把捂住了嘴,把呻悶在嚨里。洶涌迸發的時候,恍惚間聽到了甘想“咕咚”吞咽的聲音,讓他把耳朵也羞紅了。
“不要紅包!”一直卡住田天細腰的手松開,甘想揮舞著手,一白牙說:“我、要、你!”
他害羞的樣,引得甘想直咽,兩只手著他肉肉的屁,一臉氓樣說:“原來你都記得,真是的。師兄,你比我大,大年初一你是不是應該送給我什么呢?”
甘想心虛的試探說:“你不記得了?真的不記得了?”田天臉紅紅地搖搖,甘想暗暗松了一氣,又忍不住問:“師兄,那你到底記得什么?我是說……咱們兩個之間的?是不是把所有關于我的事都忘記了。”
窩在沙發角上,田天一條垂,腳踩著地板,另一條只能屈膝緊靠著沙發背。雙手捂住通紅的臉,看著甘想跪在沙發前趴在自己上賣力地來去,視線受到了烈的沖擊。黑發遮住了甘想的睛,只能看到他時不時伸的尖。他握著分的手指也被唾浸濕,糾纏著淡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