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來一個！”嘟嘟拍著手喊。陸一氣運丹田，一巴掌拍去，桃又碎了。

“隨便坐，我不常回來，就請了工人一個星期來抹抹塵。”韓無衣推開窗，夕陽照來映在幾盆葉寬厚的君蘭上。給陸一拿了一個聽裝冰鎮啤酒打開，他很貼地了，然后自顧自拿著花灑澆花。

陸一又渴又累，垂著雙手咬著咕咚咚一氣把啤酒都喝光了，打了個酒嗝倒在沙發上看著韓無衣的背影。韓無衣站在窗前，夕陽穿透了寬松的休

烏鴉把剩的半袋桃扎起來，一抬瞧見陸一車和韓無衣換了位，兩個人在車尾而過的時候，韓無衣笑著拍了拍陸一的肩膀。烏鴉扭對蘇郁說：“哎，韓無衣要是閑得無聊又玩兒的有趣……陸一要倒霉了。”

陸一著氣累得都伸來了，韓無衣推搡著他往外走，回擺手說：“嘟嘟再見，小朋友再見！”

“哇啊！”拍手聲一片。

陸一深一氣說：“沒問題！”

淚。

“哇啊！”小朋友又一聲驚嘆。烏鴉讓店員找來一個最大尺寸的不銹鋼面盆，端著站在一旁專門劃拉碎桃，他一臉壞笑對店員低聲說：“這省事兒了，等空把桃仁撿來。”

韓無衣住的是錯層公寓樓，也不是什么檔住宅區，就是安靜的一個封閉式小區，陸一意外。了屋，裝飾的也簡單，透著不常有人住的那種覺。

“小韓哥哥再見！拍桃叔叔再見！”小朋友齊刷刷涌到門，戀戀不舍。

“哇啊！”小朋友圍攏過來發贊嘆聲，陸一一挑眉很是得意。

“快……走……”陸一開車鎖一個箭步竄上車，手剛摸到方向盤“哎吆”慘叫了一聲。

韓無衣嘆氣說：“我說不讓你跟來吧，你不聽，我自己去把生日禮給嘟嘟就行，用不了幾分鐘。你瞧，你去這一趟……讓你少拍兩個吧，你拍起來沒完……算了，你手都這樣了，我開車吧。”

小孩你擠我、我擠你爭著站在陸一邊說：“拍桃叔叔，你能一拍三個嗎？……那四個呢？”

韓無衣跟著拍手說：“左手來兩個！”嘟嘟飛快地拿兩個桃擺在桌上，仰著蘋果一樣的小臉兒看著陸一。

……

烏鴉撇撇嘴說：“我知，所以韓無衣才沒事兒放心調教他玩兒。他要是壞人，韓無衣心兒再多也死了好幾個來回了。”

“疼疼疼疼疼！”陸一舉起兩只手，苦著臉。那叫一個慘啊，手掌得跟饅似的。他委屈地說：“我當年要是肯像今天這么用功，鐵沙掌早就練成了。”

蘇郁走過來只看見了個消失的車屁，說：“其實，他人不壞。”

……

“雙手來一個！”嘟嘟站在椅上喊，只聽“砰”一聲，桌上的心飛起來又落，兩個桃都被拍碎了，韓無衣笑瞇瞇地吃著巧克力看戲。

“左手來一個！”嘟嘟喊。陸一力凝左掌，“啪”地拍去，一個桃在桌上裂成了幾半。

“怎么了？”韓無衣一臉關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