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于予正坐在鋼琴的前面,林一就猜到了他的心思。
我想寫到這兒大家也差不多能看來:正文的分快要完結了。有人會說整篇的后半分都糾結有余甜蜜不足吧?所以啊,等正文完結了會寫些甜蜜番外,要繼續看的請耐
這又“我們”又“通風報信兒”的,于予聽得好生糾結,索一屁坐到琴凳上決定先不嘴了。
林猶豫了一,“可是就算賣了琴錢也不夠。”
“風哥交待過,不可以打鋼琴的主意。”
“那是,我最近想在自己帳上取錢一天都不敢超過三萬,只能在提款機上兩千兩千地取,還不敢天天去。昨天我拿著兩張卡在提款機上取了六萬塊錢,差兒沒被排在后面的人罵死。”
“啊?已經查得這么嚴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就快過年了,要買年貨家里也要來人,所以要停更幾天。2月5號恢復更新,還不算太久吧?
林盯著于予沒有上回答,想了幾秒才說:“你問這個嘛?”
季風的媽媽聽林這么一說頓時安心了一些,一想于予這為了自己的兒忙三火四地跑來幫著想辦法還被自己老公損成是“婦人之見”便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一時也顧不上多想于予跟季風到底是什么關系了,一拍沙發她瞪了季爸爸一,“你這叫什么話?我們這不是著急嗎?你這會兒又臨危不亂了?小于來通風報信兒之前我看你早急得六神無主了!”
去夏至,轉又到了驕陽似火的八月。
本來于予不想太煽,想裝得隨意一兒。可這會兒看著那個熟悉的影越來越近,他腦袋一兩一花,頓覺腎上素極速狂飆,鬧騰了一路的心臟也幾乎快要了,他的竟完全不聽使喚立刻彈離車門火箭發般地飛躥了過去。
“恐怕也只能這樣了,那還得找關系遠而得朋友面。而且汽車這種有實名登記的恐怕也玄,實在不行就只能吃些虧找黑市當偷來黑車賣了。”
“也許我有辦法。”
“季叔,哥……”于予小心翼翼地打斷了他們。
看守所的大門外,于予停好車了煙。看一儀表盤上的時間估摸著差不多了,他熄火兒車耐著靠到了車門上。
“行,那我回去再找親戚朋友什么的……”
。”
“需要多少錢?”
于予低想了想,“我還有別的辦法。”
一支煙完,于予一抬,看守所的院里遠遠地晃個人來。
季風爸爸想回嘴,可張了張又尋思現在不是打嘴仗的時候,一轉臉兒他拉著林坐到了沙發上,“不跟老娘們兒一般見識。來,咱倆繼續之前的話題,你說帳都被凍結了缺錢是吧?那把我們老家的房賣了吧。那房太大,本來也不適合我們老兩兒住。買的時候我就說不要那么大的,可小風非要挑小區里最大的型兒,正好兒,這回把它賣了應該能不少錢來。”
“那怎么辦啊?要不……找典當行吧,把我家的車和首飾什么的都當了。”
林搖搖,“不行啊,季叔。現在我這‘雇員’的房都動不了了,就更別說您是風哥的直系親屬了。”
季風爸爸和林一起轉看他,“怎么了?”
“琴可以再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