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也許是妹妹也說不定。我都還沒來得及告訴你爸爸呢!”
季晗大聲叫著媽媽。
“還有一個星期呀!”季晗有些失落地低,他想了想才繼續問,“那舅舅呢?我們什么時候去舅舅家玩呢?我想曦哥哥了。”
勺,“哎呀!我忘記了。反正是很可怕很可怕的夢!”他握緊小拳說得信誓旦旦。
葬禮很簡單,席的人也只有兩個。直到葬后安放墓碑的那一刻,才突然有一群人闖了過來。
這樣的日何時才是個呢?
在剛剛接手工廠的時候,自己的丈夫便立了雄心壯志要把工廠發展成和自己娘家一樣龐大的實業。
“嗯?”
在墓前大吵了一架之后,穿黑衣的女人甩一句“就算廠白送了你,我也要把你徹底整垮”,便匆匆離開了。
可是隨著他在行東奔西走,不斷聯系發展客,他好像突然認定了工廠的發展其實都是靠了自己娘家的勢力,是靠了裙帶關系。從此,他不但了死命令不許自己再和娘家提起任何關于他事業上的事,更加不許要娘家人幫忙,而且他自己也更加拼命地開始了以廠為家的生活。
要不是兒想念父親,才令丈夫每隔幾周回家一次,自己幾乎連他的面都見不著了。女人在心底默默嘆息,她有些不明白丈夫如此執拗的原因。不,雖然隱隱有些猜測,可是她更希望那不是事實。畢竟,要是連最親近的人都不信任自己,這場婚姻又有什么意義呢?
幼小的他還不明白葬禮的意義。雖然很希望父親可以多回家,然而父親陪在自己邊的代價如果是母親的消失,他卻一都興不起來。
“喔……”季晗似懂非懂地。
“新添生產線的事有些不順,恐怕要等到個星期了吧。”女人的臉上閃過愁容。
女人搖了搖。雖然她也很想偶爾回娘家小聚,不過自從養父母過世后,那個從小長大的家里的氣氛就變得有些壓抑。雖說長兄如父,五年多過去了,他們各自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她和那個人早就沒有了可能,可是心底越來越重的猜忌讓她實在沒有勇氣像以往那樣頻繁地回去。
“呵呵……我不是告訴過你,夢都是反的呀!說不定是因為快要有很好狠好的事發生了呢!”女人笑得一臉幸福。
季晗認得舅母的樣,或者說那個冷笑著嘲諷著臉上滿是憤怒的女人長得和那個總是對他微笑的舅母恰巧相同。
“你就快要有一個弟弟了呢!”
直到很久
然而,他卻再也沒有機會回去那幢古舊溫的大洋房,連同他最喜的那個總逗他笑的舅舅也沒有再見過……
“爸爸!爸爸要回來了嗎?他什么時候回來?”季晗突然興奮起來。雖然只有四歲半,他卻已經牢牢記住了只要爸爸回家,家里的氣氛必然要比往常烈上許多,母親的心立即會隨之愉快不少,就連餐桌上的晚飯都會豐盛好幾倍。當然,更重要的是,每次爸爸都會給自己帶來許多新奇好玩的玩!
“次吧……你曦哥哥要開始上學了,等他放假了再去找他玩好不好?”
“好事?”季晗疑惑地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