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哎，糟了！我跟同學一起來的，位置其實也不大清楚……”

“到家吃東西，早睡覺，乖。”

小秦站起來走到角落，“喂――”

果然那邊停著一輛車，見他

小秦這可不好意思了，慌忙大叫：“不用啦，不用啦！”歐陽令才作罷。

林雨趕忙站起來：“我送你回去。”

小秦愣了一，學的長相他本沒怎么注意……于是老實回答說：“她就是表揚了我一，說曲好聽……長相……應該好看的吧，我也沒怎么注意，呵呵。”

“呃？”

小秦興興掛了電話，回到桌邊收拾書包：“林哥哥，我先回家去了。”

“嗯……”

兩人就這么無營養地扯來扯去，但誰都不想掛電話。最后還是歐陽令說：“你在哪里，我讓他們去接你，趕緊回家。”

歐陽令的聲音帶了責備，小秦偷偷看了手表，已經九半了。

“不用了，我家里有人來接，”小秦說著，不好意思地撓，“那個，咱們現在是在哪里？”

“你跟誰一起？是哪個女嗎？”

“吃過晚飯了嗎？”

“學？”歐陽令立刻警覺起來，“她說了什么？她長得好看嗎？”

“小醋壇，”歐陽令聲音里居然帶得意，“像我這種有家室的人，只好跟一幫男人一起吃飯了，哪還有女作陪，”說著居然讓小張來接電話保證。

小秦被他莫名其妙拽著，又力氣小拗不過，只好邊走邊叫他放開。林雨見他喊疼，力氣稍小了些，不過還是緊緊抓著，說：“我家的車就停在外面，我送你回家吧，不用往家里打電話了。”

林雨不理他問話，卻抓著他胳膊，跟那群人說：“大家好好玩，我先送小秦回家。”一面跟老板打了個招呼。這里的老板跟林雨好像很熟的樣，說：“那就記在賬上了。”

林雨，拉著小秦就往外走。

歐陽令那邊沉默了一，接著仿佛知他在等待什么一樣，問：“今天的演，成功嗎？”

小秦一手拿著手機，盯著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另一只手不自覺地在欄桿上畫圈圈。

“嗯。”

歐陽令聽了，反倒有興地說：“嗯，很好。”搞得小家伙更加莫名其妙。

“算是？聽家說你從放學就沒回家，在外面吃的嗎？我讓他們給你準備了一些宵夜，回家記得稍微吃一。”

“呃……現在在外面，跟同學們一起。”

歐陽令嘆氣，“那問問同學，再直接給家里打個電話吧。”

林雨既有失望，又像是松了氣一般的神，收回手，看著他了。

“嗯。”

“嗯！”小秦這興了，開始大說特說起來，“沒想到那首曲在禮堂演奏起來，效果會這么好！大家都特別喜，作曲的學還特地到后臺來看我呢……”

“嗯，算是吧。”

“小秦，你現在在哪？”

突然那邊傳來一陣笑聲，明顯是女人的。小秦不了，問：“那你現在在哪里？”

歐陽令了然，笑著說：“我這邊可是中午，正在餐廳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