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千淮看他們反應奇怪。封瑭雖說不裝害怕的樣，卻仍舊是女的儀態吻和聲調：“謝謝各位哥哥了，幫我把他騙漏嘴。”

裘千淮才很想質問他，怎么要把自己給要去了。穿得這么花枝招展，生怕別人不招惹“她”嗎？

“傻……咳。”

裘千淮輕輕攥住前襟，倚著樹。等著封瑭追上自己，兩人在林間很快摸索了一個絕無人來的小角。

“是！”封瑭一邊追著，一邊回謝，“謝謝哥哥們了！”

三人對視都笑了，裘千淮猜測可能是因為自己看起來太瘦弱？被狠狠低估了一把。

“不認識。”裘千淮，“但，總不能坐視不理。”

裘千淮被他搖的暈，又忙于盯著前三人的行動，生怕自己一個恍惚就被人撂倒。還不忘慢慢后退：“有話好好說，把繩跟斧放。”

“我不打算生事。至于這個姑娘，也請各位放過她吧。”裘千淮違心。

封瑭撥開擋住他臉上的幾縷碎發，替他別在耳后。隨即把自己的臉貼上去，裘千淮一手輕柔撫摸著對方的，慢慢移到臉頰，透過掌心，簡單地交換彼此的溫。

“師父，”他把沉沉地壓去，“就算僅僅是這幾日也好，至少這幾日讓我再多任妄為幾次。”

這時，“這個姑娘”又開了，扯著裘千淮的領就是一陣搖：“沒人肯要我了！怎么辦啊？長！”

不過，貌似封瑭是打算裝作不認識他，僅僅是偶遇。也讓裘千淮順理裝作路見不平，但是要不要刀相助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直到封瑭重復了第十遍，裘千淮終于是忍無可忍，近乎是咆哮著推開他：“我這不是還在這兒嗎！你吵吵什么沒人要！”

裘千淮悶聲大步走，回想了一自己剛剛吼來的話，也許這就是自己之前想讓白芹明白的緒吧……

封瑭偷偷睜開，確認了幾遍：這真的不是自己的臆想。

啊？你不是去要的嗎？

所以，就這樣繼續去也可以吧？

為什么就沒辦法正常地用這張嘴表達來呢？

裘千淮想了半天該如何回答，實在是想不來，只能默默在冰冷的空氣里吐兩個字。

“真是個木訥。”封瑭笑，“連與我同行都不愿意承認，就是這么假正經的一個人嘛，我不故意這樣怎么能嚇到他呢～”

那三人紛紛說這不算啥，氣氛其樂。倒是只有裘千淮摸不著腦，只明白一，那就是自己又被耍了。

這一聲就像貫穿了封瑭的左右耳，把腦轟個清醒。隨即也不裝了，包括那三個普通人，也都捧腹大笑。

沒人問裘千淮為什么到傍

原來封瑭從一開始就不是去討，只是請那三人幫他耍了裘千淮一把。現在裘千淮反應過來了，轉就走。聽見那三人大聲嚷嚷：“妹！你夫君跑了！”

三人其中一個像樵夫的男人手里還拿著繩，對裘千淮說：“你們認識？”

究竟怎么才能說，這是一個好問題，但也僅僅止步于“問題”了。裘千淮一直在逃避自己這個弱項，明明用行動就可以表達的事，難非要用那些風花雪月的華麗辭藻來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