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地工作的都知,馴鹿的名號在圈里響當當,我看你們是瘋了,連他都敢碰。”白深盯著人痣,像要把他看穿似的。
“第二,”白深接著說,“木的確人脈非常廣,你既然已經查過我,應該知我和他關系很好。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木的人脈廣到連深海都控制不了,更別說區區一個你。只要他想,他甚至隨時可以坐上深海老大的位置,你們以為把他收了,其實不過是被他收了。”
雖然知這只是在談條件,但聽到這樣的話,人痣多多少少有些怯。
“說完了?”人痣問。
“值不值,你會知的。”白深說。
“還有,你對其他人的偏袒和保護,還真是用心良苦啊。”人痣語氣輕佻地說。
“要是我們
人痣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示意他說去。
“患難見真,這時候,就要考驗你有多少真朋友了,”人痣說,“如果因為你,木、迷霧和馴鹿都來了九天,那我們真是賺了個盆滿缽滿。”
“可我要是不來呢?”白深褪去了平日的溫和,用十分銳利的目光看著他,“我要向你說明三件事。”
白深覺得冷,原的寒氣人,一寸寸侵他的膚,最后直達心臟,刺骨又痛心的冷。
“沒有,”白深說,“如你所說,我低調了那么多年,其實還沒展現真正的實力,深海里找不幾個比我更有利用價值的人了,所以我要你們從今往后再也不謀害深海里的其他任何一個人。”
白深抬看著他,人痣接著說:“你的人脈網絡非常簡單,而關系比較親密的,又都是有利可圖的大人。再加上你的本事不小,你說,如果不要你,我們還能要誰呢?”
白深只平靜地說:“實話。”
一氣說完了這些,白深覺得如釋重負。
“第一,迷霧一直是我的組長,她善于統籌,但要論解密,我可以說,不僅是深海尖的解密小組,就連整個深海,都沒有人比我更厲害。所以你們要她,沒什么意義。”白深說。
應該是和老大談話的時候,讓人痣聽到了他的真名。
“好,”人痣問,“第二呢?”
人痣笑了笑:“聽見一向低調的你說這樣的話,還真的有兒讓人難以置信。”
“我們的確想要你,”人痣說,“可要為了你斬斷后路,一定得是你值得才行。”
“既然你聽到了,那我就直說,”白深說,“我和馴鹿的確認識,但也僅僅是認識而已,還沒有密切到‘私通’的地步,你們沒必要拿他我的把柄。”
“第三,是最終的條件,”白深說,“我重申一遍,我和馴鹿本沒有關系,我不想欠陌生人的債。如果你們打他的算盤,恭喜你們,我會立加九天,不過我不能保證我會什么真正的背棄團隊的事。”
白深接著說:“只有以上條件都全滿足,我才會加九天。”
“要不是因為你,我們當然不會碰,”人痣看著他笑了笑,“深海里臥虎藏龍,凡是能力不錯的人,我們都查了。可是白深先生,只有你一個人的經歷凈得要命,而你的人脈關系,恰恰是最對我們有利的。”
“反正,消息我們已經放去了,”人痣說,“剩的事,我們可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