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走到門前,抬手敲了敲門。來開門的是一個面容和善的中年女人,門一打開母倆就開心得擁抱。才抱了一瞬,白媽媽就推開了兒趕緊對屋里喊:“老白,那剩飯別倒了!兒回來了!”
白深轉看了看她,猶疑了一瞬,才說:“可以,但是你來過這里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雖然白深同意了,但小秦以為她也就是能在這座小城市待兩天,偷偷跟著他,沒想到白深直接把她帶了父母家里。
“可是......”小秦還沒說完,白深就拖著行李箱從她側走過。
“失戀?”白媽驚訝地問,“你都三十好幾了,我以為要單一輩了呢,太好了太好了。”
這是一座安靜的小城,依山傍,微風甘泉,和大城市的鬧喧囂截然不同。
小秦拼命,跟在旁邊。
小秦在他們家里住了兩天,不得不返回深海工作。白深送她到機場回家的途中,在路邊找了個公用電話亭,給李恪打了個電話。
哪兒有爸媽聽見兒失戀了那么興的?三十好幾是什么鬼?白深一臉問號地糾正:“媽,我26。”
小秦從來都不要白深的回應,她可以永遠默默付,只要盡自己所能護他周全便好,不過她也沒什么天大的本事能夠罩著他免受傷害,就只能陪伴著他。
小秦說。
白媽一邊拿著行李一邊轉悄悄對白深說:“怎么回事,帶媳婦回來都不說一聲?”
白深嘆了氣:“聽著,小秦,你不是我的附屬品,你也該有自己的人生。回深海吧,那份工作很適合你。”
“好好好,你爸吃,”白媽把行李拿屋,這才看見站在后面的小秦,“來吧,姑娘。”
“你向深海請假了嗎?”白深問。
“沒有,”小秦說,“你離開了深海,我待在那兒什么呢?”
“你怎么電話不接消息不回,萬一遇到什么事怎么辦?”李恪聽到他的聲音,立即焦急地問。
午和傍晚,小秦都和白爸白媽一起買菜飯,倒是白深,一個人坐在陽臺發呆,似乎并不太想說話。
“你好。”電話里傳來熟悉的聲音。
小秦坐著,環顧了一圈屋,是一套三室兩廳,房間并不算很大,可每一都非常簡潔,有一舊時光的味。
他刪掉了手機里的所有社交件,像獨自坐在一座孤島上一樣,切斷了與外界的聯系。
“不會的,放心,”白深靠著電話亭,手指一圈一圈繞著長長的電話線,“小秦前兩天無故缺勤,麻煩你多擔待了。”
“
“是我,白深。”他平靜地說。
“普通朋友,”白深嘆了氣,給小秦倒了一杯,“我才失戀,哪兒來的媳婦。”
白深皺眉:“媽,我不吃剩飯。”
“等一!”小秦追上來,“你不要這樣不理我,我很快就回去,就在這兒陪你兩天......好不好?”
“是嗎?”白爸顯然也是第一次知這件事,“你年年生日都不在家,我們也不清楚了。”
白深不知該怎么回答,小秦把他順手相救的分看得太重,甚至可能都到了愿意以相許的地步。
“不是......”白深還沒來得及解釋,白爸就跑來,一看到小秦也是一愣,忙不迭地給白深使了幾個,小秦竟然還默認一般地羞一笑。